的面前,那個男人比她高一個頭,氣宇軒昂。
那雙眼裡深沉不可逼視。秦黛微微一笑,抬手挑起他的下顎。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個人男人也死死的盯着她,好像她是個髒東西一樣。
秦黛卻不在乎:「我猜如果你沒有這兩刀疤,該是……」
秦黛欲言又止,最後靠在他耳邊呼着熱氣:「該是絕色。」
至少是長在自己審美上的。
說罷鬆開了他。
「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跪便不跪吧,總之今日我是來找舒管家的。」
意思就是冤有頭債有主,沒招惹你們,你們最好也不要來招惹我。
「舒管家,我是你的主子嗎? 」她笑着問。
舒璧忍着噁心說道:「只要你一天沒有和王爺和離,就一天是我的主子。」
秦黛陰狠一笑:「舒管家管理王府盡職盡責,本宮特地賞你一餐飯食。」
說罷就把桌上的食盒打開,頓時一股餿臭味兒襲來,當場的人無不作嘔,神情難看。
「舒管家請用餐吧?」秦黛冷冷的盯着他。
舒璧看着人那餐飯,實在難以下咽,臉色慘白。
心裏的火也騰騰的起來:「王妃不要太過分了,可別忘了這王府是王爺的王府。」
搬出王爺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辦不到!!
「王爺不在,又是誰為尊啊?」
舒璧顯然是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快,可那種東西他怎麼吃的下去?
見他不說話,秦黛冷酷的垂下眼,自己都不吃的東西,給她?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都不懂。
真是道德敗壞。
「舒管家,請吧!」
「王妃那可是餿的,我怎麼吃的下去?王妃若是對小的有什麼不滿,儘管責罰,何必說著賞賜的由頭,做些羞辱的事呢?」
秦黛是聽明白他的話了,明裡暗裡說自己陰陽人是吧。
只可惜她不吃那套,自己要的就得得到。
坐在位置上,靜靜地開口:「本宮對你是賞也是賞,是罰也是賞。懂嗎?!」
眸子犀利的看着舒璧,舒璧緊緊的攥着手,秦黛卻沒有耐心:「怎麼,本朝法度是擺設是嗎?!」
此言一語雙關,說的就是舒璧身份的事,舒璧只能惡狠狠的看着她,慢悠悠的走到秦黛的身前。
看着那餿了的湯飯,緩緩吃了起來。
秦黛眼裡不屑。
等他吃完了,秦黛麻利的起身。
「娘娘您一路走好,莫要有了閃失。」
對於他警告的話,秦黛收下。
堂內,望着那些小廝,舒璧氣的直砸東西。
「看什麼,都給我滾啊!」
那些人立馬作鳥獸散。
院子外隱秘處停着一輛豪華的馬車,車內,刀疤男子卸下來刀疤,一張冷峻的臉出現在眼前。
「陛下,都怪那個女人,要不是她下一步我們直接可以人贓並獲。」羽凡握着寶劍恨恨的開口。
而且他一個堂堂禁衛軍總管,居然跪了個要失寵的王妃。
想到這兒羽凡不由疑惑起來:「我看那女人處理事來頗有手腕,卻能把人拿捏的死死的,怎麼也不像傳聞里的瘋癲模樣。」
「就是臉丑了些。」
夜景瀾把玩着手裡的白玉杯:「她出身可謂顯赫,是丞相秦仲與髮妻的嫡女,本是風光無限,只可惜娘親早逝。」
「娘親的娘家至此都無人知道是誰?但聽說陪嫁之時,聘禮堵滿了整個上京。」
「對了,我記得陛下及笄時和那位秦小姐議過親,可秦小姐一看您得畫像就否定了,說您像個女子軟綿綿。」
「於是選了三皇子也就是奕王殿下。」
羽城也是個不長腦子的,這不剛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腳,被踹飛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