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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離,我亦不棄 你若不離,我亦不棄第六章 不復相見在線免費閱讀_卡素小說
◈ 你若不離,我亦不棄第 五章 對不起,我把你弄丟了。在線免費閱讀

你若不離,我亦不棄第六章 不復相見在線免費閱讀

大二的曾真憑着自己敏銳的洞察力跟天賦,她最新的作品得到了老師們的稱讚。她通過自己的努力,在最新的「中國大學生攝影大賽」中嶄露頭角,她獲得了去上海參加決賽的資格。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高興得跳腳!她爸媽為她感到驕傲,甚至給她換了個幾萬塊的單反。

「沒想到真真還學出點名堂」媽媽開心地笑不攏嘴。

爸爸也洋洋自得「還不是因為我有藝術細胞,遺傳的。」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了一年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年來嚴礫總是微信回復很慢,電話也是好幾天才接一個。

曾真期間想去找他,但是他拒絕了。她想趁這次比賽的機會,問問他為什麼,她心裏很是害怕,是不是嚴礫已經累了,厭棄她了。

她按起了嚴礫的微信視頻,對方還是無法接通。

「他到底在幹嘛,為什麼總是不接電話。現在是晚上,而且是周末。」

她的內心兵歡馬亂,卻自己安慰自己,「嚴礫不是這種人,他不會的」

這一整年來,他們再也沒有每天煲不完的電話粥,曾真一直心存疑慮,她設想了很多緣由,她沒有不相信他。

但是真的好累啊,看不到對方在幹嘛,無法感同身受他每天的生活,他每天有什麼朋友呢?他是不是也在想她。不斷的猜忌,把感情越磨越淺。

看着微信上的聊天框,曾真發了好多文字,他也沒有回。

曾真每天發十幾句,他也只回了幾個字,晚安,早點休息,我知道了。

她覺得這不是嚴礫,但是他以前的深情不可能是裝的,她決定自己去一探究竟。

嚴礫因為家裡的生意,他不得不三天兩頭跟王婷婷做朋友。

「嚴哥哥你在幹嘛呢?」王婷婷撒嬌地打電話給嚴礫。

嚴礫聽她叫哥哥只覺得噁心,他長這麼大還要被迫受這種委屈。

「王小姐,我可以配合你在家長面前做做戲。但是我們也已經認識一年了,你難道沒看明白嗎?我根本就不喜歡你,真的沒必要繼續糾纏。而且你對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擾。」

認識多久就有多麼厭棄她。

「嚴哥哥,你說什麼呢,下課了嗎?我在你學校門口,我們去看電影吧。」

王婷婷開着一輛奔馳停在嚴礫校門口,穿着一身名牌十分顯眼。引來不少人的關注。

嚴礫這一年來,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對不起曾真的事,即使他沒有變心。

他除了在學校,其他時間都被這個王大小姐給佔據。他根本沒有辦法接曾真電話,甚至跟她說實情都不敢,因為電話三言兩語解釋不清,他沒有處理乾淨不知如何解釋清楚。所以,他們兩人的誤會越來越深。

王婷婷,她的爸爸是嚴礫父親新公司的最大投資人,要是王婷婷一個不高興,父親一撤資,這公司就玩完了。嚴礫只能怪自己沒有能力去養一家人,他只能附小做低,任人侮辱。

他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王小姐,我還有事情要忙。請你回去吧」

嚴礫電話拒絕得很決絕。

「聽說嚴叔叔最近有個項目…你是知道的,我爸爸只要打個電話,你爸爸就別想做這單生意了,嚴哥哥最孝順了對吧」

王婷婷拿出一隻迪奧口紅補了一下妝。

嚴礫被他拿捏得死死地。他抱着拳頭砸了自己腦袋幾下,嘆了口氣。走向校門。

這是一條不歸路,他跟曾真越來越遠了。

這邊曾真參加完了比賽後,她精心挑選了禮物,她穿了第一次約會的同款裙子,淡黃色的長裙,紮起高高的馬尾,她甚至學會了化妝,雖然化的不是很精緻,就是打了個氣墊,塗了個口紅。她站在鏡子前幻想着等會見他的場景。

曾真有好多問題要問他,好多話要說給他聽。

嚴礫一臉冰冷,他站在王婷婷的車旁敲了敲她的駕駛門的窗戶。

「嚴哥哥你來了!」

王婷婷又變了一副面孔,裝可愛。

她下車走到他的身邊,故作姿態地抱住嚴礫的手臂。

嚴礫甩也甩不掉,他覺得自己也噁心了。他很想快點鑽進車子去,王婷婷就是故意在校門口秀,她要讓全校的女生都知道,嚴礫屬於她一個人的。

曾真一路快跑到了嚴礫學校門口,她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個朝思暮想的男人,他的旁邊被一個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女生抱着,他們靠的緊緊的,那個漂亮的女生還親了他一側的臉龐。

曾真手裡的禮物重重砸在地上,啪嗒一聲,一個石英錶的玻璃蓋摔碎了,她的心也碎成了渣。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她想叫住嚴礫,她突然感覺喉嚨發不出聲,全身都在顫抖。

嚴礫坐進了那輛大奔,遠遠地駛去。

曾真這一刻綳不住了,她回想起這一年來嚴礫的愛搭不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原來是因為他有新歡了,打電話的時候他是在跟她人纏綿悱惻嗎?越想越覺得噁心反胃!他曾經的深情跟體貼原來都是假的。

最終還是自己錯付了,心如刀割的曾真哭不出聲音,她在原地蹲了下來雙手抱頭大聲哭喊,眼淚止不住地流。

「嘟嘟嘟…」

媽媽的來電打破了她的悲傷。

「真真你快回來,嗚嗚嗚」媽媽哭的不成聲。

「媽,怎麼了你先別哭,你慢點說!」曾真抹去了眼淚。

「你爺爺病倒了,快不行了,你趕緊回家。」

「好我知道了,我看看有沒有飛機票」曾真打開手機,今天沒有飛機了,現在是下午五點,高鐵票也沒有了,只有卧鋪的火車票,要坐十幾個小時。

曾真攔了過路的的士,趕去火車站。

她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床鋪躺下。今天真的是做夢一樣,她心想剛剛肯定看錯了,對,絕對看錯了,她認識的嚴礫不會是這種人。

她再次拿起手機撥去嚴礫的電話。對方拒絕了通話。

嚴礫看了一下來電,是曾真的。他此時此刻心虛的很,望了旁邊的王婷婷。他狠下心掛斷了。

曾真清醒了過來,是真的,剛剛看到的都是真的。

她蜷縮在小床上,無聲地哭泣,牙齒咬進了手指,顯出來一個血淋淋的牙印。

曾經的美好,都在今天幻滅。她難過的不能呼吸,卻不能哭出聲,車上的人很多,但是她無法跟誰訴說。

她眼淚濕透了枕頭,哭到缺氧頭暈噁心,手指顫抖。

前方到站是廣州火車站…

火車上的廣播聲將她吵醒,原來她睡著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十幾個小時。

這一覺睡得很深,在夢裡,嚴礫牽着她的手散步在公園裡,去了北京路逛街,他們甜蜜地望着彼此,堅定地好像入黨的眼神。這樣的夢太美了,曾真哭哭笑笑睡了一夜。沉浸在夢裡不願意醒來。

她擦了擦眼淚,把頭髮重新紮起,扎了個低馬尾,她再也沒有誰可以讓她扎高馬尾了,那個男孩已經丟了。

她下了火車趕緊打車回家。電話又響起來了「真真,你到了沒有,爺爺,爺爺已經走了」

電話那頭傳來哥哥哭泣的聲音。

曾真傻住了,她完全忍不住了,坐在車上顧不及形象,她大聲哭了起來,她難過極了,難過的是男朋友的背叛,難過的是自己錯過了爺爺的最後一面。

她內心無比自責。

師傅聽到後排的女孩哭成淚人,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想開口又閉上了嘴巴。

「嘟嘟嘟…」

電話又響起來,她並沒有看是誰來電,她直接接了起來。

「喂」

她的聲音已經哭啞了。一股煙嗓。

「真真,你怎麼了?哭了嗎?」是嚴礫來電了。

曾真一聽是嚴礫的聲音,她一句話都不想留給他,毅然決然掛斷了電話。並且拉黑。

「曾真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一直打不通電話」他發來了微信。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對不起曾真,我最近有點忙,我沒有回你,也沒接你電話。」

他一條接一條吵得曾真很煩躁,她此時此刻多麼想鑽進手機里**給他兩巴掌,心裏已經罵了他上千遍,你混蛋!嚴礫你就是個混蛋!她拿起手機質問他。

「大奔坐起來舒服嗎?」

她的手指頭用力敲打了這幾個字,心裏在滴血。

嚴礫愣住了,大奔,她怎麼知道?是誰告訴她。他回想起昨天,他上車後,在後視鏡看到過一個背影,在學校門口那個黃色裙子的女孩,紅色的發繩飄在風中。

「難道,那個人是你,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嚴礫又是害怕又是欣喜。

「是我,不用找我,我已經回廣州了。我只問你一次,我可以相信你嗎?」

曾真的心裏還想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嚴礫打了一串串文字又刪除了,他要怎麼說,這麼離譜的關係要怎麼撇清。

「等我解決了我會親自跟你說清楚的。我沒有變心,請你相信我。」

作家就是善於詭辯。

曾真看了他發的文字,冰冷的文字抵不住她內心的痛苦,跟針扎一樣,刺痛。

「我再信你一次。」

她太愛他了,親眼看到了,還是逼着自己相信他有苦衷。

曾真一路狂跑到醫院了。

她跑進爺爺的病房,醫院的人正準備將爺爺的遺體拉去殯儀館,她撲通跪了一下去,大聲哭喊出來,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悲傷,最親的人離她而去,她卻因為一個男人錯過了跟爺爺告別,她狠狠給自己打了一巴掌。

「真真,你別這樣,爺爺天亮走的,走之前,他說他說他希望你幸福」

哥哥蹲下身,抱住了曾真,抱在懷裡的曾真哭的很大聲,她抓着哥哥的衣服,哭的像個小孩子。

「哥哥我好難過,我真的好痛,心裏好痛啊!」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在,不哭了乖」哥哥不知道她這兩天到底經歷了多麼痛苦的背叛。

爺爺的離開,她看清了自己的內心。她從前有多開朗,現在就有多安靜。她每天變得不愛說話了,就算梁佳佳找她打球她也不去了。

那個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的女孩,從此刻起墜入黑暗。

「曾真,打球去啊!」梁佳佳在曾真的宿舍門口喊她。

「曾真不在,她去圖書館了。」舍友回話,擺擺手表示她不在宿舍。

佳佳覺得很奇怪,怎麼去個上海,人就變了個人。她跑去圖書館找她問清楚。

「曾真,你怎麼了。我這幾天去找你玩。你都不在?」梁佳佳拿下她的筆。

「我以後都不去打球了,佳佳對不起。我決定爭取機會,大三去劍橋做交換生了。」

她從佳佳手裡拿回筆,埋頭苦讀英語。

梁佳佳驚呆了,咋了這是。她不要她男朋友了嗎?她不是天天到處鼓吹她男朋友多牛逼嗎?她撓撓頭疑惑得很。

「啊這,不對不對,你不要你的超級大帥哥了嗎?怎麼突然要跑英國去了」

「超級大帥哥,哈哈哈哈哈哈。」她搖着頭莫名其妙笑出聲,眼神滿是恨意。

梁佳佳更是一頭霧水。問,「你笑什麼啊?」

曾真繼續說,「我已經決定了。不用問了。」

梁佳佳無趣地走開了。唉,看來是沒戲了。

曾真等了一個月他都沒來找她,沒有解釋。她心裏已經給他下了判決書,出局。

爺爺的離開他看清楚了內心,最痛苦的時候,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並不在身邊。他的話真真假假分不清楚,無法再相信他了。

曾真接下來的每天都在努力學習。她再也不去兼職了,想想自己以前就是個大傻叉,為了個渣男把自己搞得一身汗臭味,真是愚蠢。她把空餘時間都用來學習,她的成績也突飛猛進,很快就申請到了名額。

他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曾真和嚴礫。

又到了年尾,他們的故事也該翻篇了。

跨年夜這一晚上,王婷婷依然纏着嚴礫,讓他陪她去唱歌。

「嚴哥哥,我們刷夜跨年你來嘛?我可是跟我的好姐妹們說你超帥的,大家可想見你了」王婷婷發去了微信,她一邊化着濃妝,她對嚴礫也許是喜歡,喜歡他桀驁不馴的樣子,喜歡他愛搭不理的面具臉。她的愛就是極端地變態,她從小都是被一群世家子弟追捧的公主,只有嚴礫跟別人不一樣。

「我不會喝酒。不去」嚴礫一臉厭煩。

「那可不行,你妹妹是在學校里學的金融系吧,據說她要出國是嗎?你要不來,你妹妹這名額有點難搞啊」王大小姐最擅長的就是拿捏住他的弱點,他的弱點就是他的家裡人,嚴家都快變成她的玩具了。

「地址發我。」

嚴礫打車到了目的地,這個ktv富麗堂皇,進進出出的都是些公子哥大小姐還有一堆大腹便便的富商們,這種地方他踏進去就覺得噁心反胃。可是他還是踏進去了,他就是這麼優柔寡斷,本性如此。

打開房門,燈紅酒綠的包廂里,聲音太大了,音響震耳欲聾。王婷婷穿的十分火辣,一條亮色的弔帶裙,緊緊貼着身體的線條。嚴礫被她牽着坐在了中間,一堆女人圍了上來坐在他身旁。

「婷婷啊,你這次眼光不錯,這也太帥了吧。羨慕啊!」

一個女人拿手指在他臉上勾了一下。

嚴礫甩開了她的手,「別碰我。」

「喲脾氣這麼大」一堆人哈哈哈譏笑起來。

「喂喂喂看看就好,可別動手。他是我的」王婷婷一臉恥笑。

嚴礫有朝一日也要在這種骯髒之地,淪為這些名媛的玩物。越來越覺得自己骯髒噁心。他本心不想這樣,但是誰又在乎他呢。把他推進萬惡深淵的正是自己的父親。

「婷婷啊,你這小哥不識趣不好玩,長得帥也沒用啊」她們一邊喝酒一邊笑話他。

嚴礫突然操起一杯酒,一飲而下,心裏難受極了,這酒可真難喝,一股嗆鼻子,直逼腦門。

「我可以走了嗎?我喝完了。」

他站起來想走,被婷婷的男性朋友按了回去。

「喝一杯哪行啊再來一杯,今天跨年夜誰都不許走啊!」

「喝!嚴哥哥最愛我了肯定喝」

王婷婷盯着嚴礫,用眼神威脅他。她從來就不愛他,她要的不過就是佔有慾。

嚴礫被一堆人拿着酒杯灌了一杯接着一杯。他以前都是滴酒不沾,不一會功夫就被放倒。

一堆女人男人擠在包廂里飲酒作樂,喝的醉醺醺的,身體扭來扭去。這是不屬於嚴礫的世界,他好想逃離,但是身體軟趴趴的,起不來了。

曾真坐在飄窗,看着窗外的夜景,高架橋上來來往往的車輛鳴着喇叭,想起第一次約會他們也經過這段橋呢。她每天忙忙碌碌,不給自己一點時間去想他。可是今天跨年夜她還是想他了。

第一次約會的跨年夜,他還讓她等他。

「他現在跟誰在跨年呢,是那個女的嗎?」

她獃獃地望着手機里的聊天記錄,反反覆復看了好幾次,她拿起紅酒喝了起來,第一次喝酒,原來紅酒是甜的,但是喝幾口就有些暈乎乎了。

嚴礫喝的醉醺醺的,已經睡著了。王婷婷叫了兩個服務員幫她把嚴礫拖去了樓上的客房。

王婷婷本想扔他在酒店就離開了,突然嚴礫的手機響起來,微信視頻電話,來電顯示,真真。

婷婷拿起手機,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突然想起一個好玩的。撲通一笑,這些有錢人的小姐總是喜歡做些新奇的事情。

她走到嚴礫的床,把他上衣脫去,嚴礫看來真是個酒渣,醉的不省人事,被人脫了精光都不知道,甚至還打呼嚕了。

她做出來更噁心的行為,她脫下自己的內衣扔在他的身上。拿起嚴礫的手機,拍了個照片,發過去給了曾真。

曾真看到圖片,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淚奪眶而出,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跑過去給他兩腳,

「去你的,我有病我居然還在想這個混蛋,我怎麼這麼噁心」

說完,她把今晚吃的事物都給吐光了。

對方又發來了文字,「不好意思哦,姐姐,嚴哥哥剛剛玩累了,現在睡著了。」

王婷婷發完了信息以後就把她聊天信息給刪了。

曾真起身去冰箱拿起來兩隻啤酒,舉起酒瓶咕嚕嚕喝了起來。

「喝了這麼多酒,為什麼腦子還是這麼清楚。」

一邊喝一邊說著醉話,。

「嚴礫,你他媽真不是人,曾真你是就是個大蠢貨。」

她的淚水一直流一直流,家裡人都睡了,她在陽台上又哭又笑,又是罵人,像個瘋婆子一樣。哥哥站在客廳看着她,內心跟她一樣痛。

沒想到啊,我們的感情居然是以捉姦在床而結束,真是太狗血了。

她喝的醉醺醺的,倒地睡在了陽台上。哥哥抱起來她,走向房間輕輕地放在床上,摸着她的頭髮,在她耳邊說。

「傻妹妹,睡一覺就好了」

「嚴礫,你別走,求你別走,我好想你」

她閉着眼睛,淚水從眼角流出,一隻手抓住了哥哥的衣角。哥哥心痛極了,究竟是什麼人,把他活潑可愛的妹妹傷害至此。

「別讓我見到你,否則我滅了你。」

第二天嚴礫醒啦時頭疼欲裂,胃裡還在噁心反胃。

「你醒了,嚴哥哥昨晚玩的開心嗎?」王婷婷從廁所走出來,穿戴整齊,拿起來手提包。

嚴礫猛然發現自己光溜溜的。他內心無比焦躁。

「我們發生了什麼!」

他無力地朝着王婷婷怒吼,他羞愧難當,對自己真是失望透頂。

「你朝我吼什麼,你自己做的不記得了嗎?」

她一臉譏笑,穿着高跟鞋離開了,咯咯咯的聲音逐漸遠去。

嚴礫傻住了。喝酒誤事啊,他直到今天才知道,他跟曾真玩完了。

「啊!啊」

他真是窩囊極了,他只能在原地狂吼亂叫。他拿起手機打開曾真的微信,微信並沒有任何信息更新。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跟她再聊天。是他自己玷污了這段感情。想到這裡他就抱頭痛哭起來。

嚴礫最終弄丟了年少的自己跟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