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撕咬。
「這下,我說的那些你能不能做?
你要不能,我立馬叫別人辦,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就到此為止!」
「還有!別一直給勞資打叉,我現在是真遇到事了!
明白?!」
一旁路人看到對着手機發狂劉福,眼神古怪的刻意和他拉開了距離。
在他們眼裡,這種人大概歸是和精神病同一個類型。
屬於能遠離盡量遠離。
不然很可能對方會衝上來咬你兩口,還不用付任何法律責任的那種。
聽到手機聽筒傳來的暴躁怒吼,『白三』把手機挪的遠離自己耳朵,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明白~
你都用「兄弟情」來說事兒了,我自然也不能不給你辦。
放心,你要的東西我會一樣不落的弄好。」
說完,『白三』僵硬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
錢這東西,他現在還真瞧不上。
兄弟情?
誰跟你是兄弟?
不過嘛~演戲就要演全套。
那樣效果才精彩!
「還有嗎?如果沒有我就去找馬勇了,你說的事還不少呢……
辦完也需要花不少時間。」
起身整理好屋內陳列,『白三』舉着手機慢步走出房間。
「有。你去狗市買兩條黑狗,不帶一點雜毛的那種!
成年的公雞也來三隻。」
「最後一件事,是給王樂打一個電話,看看他還能不能接。
要是能接,就把他約到老調查局門口。」
「如果打了一遍他沒接電話就不需要打了,我自有安排。」
說完,劉福便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安平手機的飛信上就出現了幾個大字。
【打不通。】
看着遞來手機上的兩個大字,劉福猙獰一笑。
「果然!」
斜眼看向安平,劉福冷聲開口:「那個王樂就是你說的偽人!」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做?
要直接跟調查局打電話嗎?」安平輕聲問道。
「調查局?他們現在能幫什麼忙?
昨晚來的那名調查員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掉包了。
現在聯繫他們,只會讓咱們的行動變慢,目標變大!」
走在馬路上,二人輕聲交談,不時回頭看向周邊預防有人跟蹤。
「所以?」
「所以咱們現在要盡量少和周邊的人接觸。」
說著,劉福腳步微頓,神經兮兮的看向安平。
「你側耳過來。」
沒有任何懷疑,安平微微側身,把耳朵伸到了劉福的跟前。
劉福也不做絲毫隱瞞,盡量壓低聲音。
「現在我能相信的只有你,確定身份真假最為關鍵。
你我二人需要一個暗號,一個沒有第三人知道的接頭暗號。」
「接頭暗號我定為『吃了嗎』『洗澡去』。
如果你在我的視野中丟失超過五秒,我就會跟你對暗號。
反之亦然。」
「明白?」
「明白!」
了解完劉福的想法,安平只覺得現在的劉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沉着、冷靜、思維方式與之前完全不一樣。
安全感滿滿!
二人就這麼一路走着,沒有打車也沒有坐公交。
用劉福的話來說就是以防萬一。
走到天黑,劉福終於走到了家門外。
身後則緊緊跟着安平。
望着老舊小區滿防盜門的開鎖廣告。
伴隨「咔噠」一聲鎖頭彈開之聲,房門打開。
其中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