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陛下和父親,王賁緩緩行禮。
始皇帝手執黑子,頭也不回:「情況如何?」
王賁沉聲拱手:「那伙匪盜乃是盤踞在燕山的燕國餘孽麾下,眼下大秦銳士已被盡誅。」
「只是……」
始皇帝在半空中準備落子的手停下了,微微轉頭:「只是什麼?」
王賁略微低着頭:「這燕北之地的小村,已經盡數為賊人所屠戮。」
「沒有活口?」
始皇帝眯着眼睛,神色已經變得銳利起來。
王賁還是低着頭,語氣停頓些許:「除了一個不足月的孩子之外,無一倖免。」
王賁這一句話,並未提起始皇帝任何對趙禎興趣,只是點了點頭:「明白了。」
眯着眼睛,原本平淡的始皇帝身上微微透露着些許殺意:「半月之內,寡人要這燕山上下,雞犬不留。」
對於偉大的始皇帝來說。
區區一個倖存的山野孩子,自然是不能引起他的任何注意。
倒是這燕山的燕國餘孽,敢在始皇帝的當面伸出爪子。
那始皇帝就不介意,送他們卻見他們的燕國先王。
一聲令下,王賁毫不猶豫,單膝跪地 ,其聲如洪鐘:「末將領命!」
而在此時。
很快。
便為趙禎隨意的安排了一個宮人。
所幸,這個宮人在接到了趙禎的時候。
對於可愛的趙禎,也是十分的喜愛。
盡心儘力的照顧着趙禎。
只是有一個小小的插曲。
在為趙禎清洗身體的時候,卻是在趙禎屁股的地方。
發現了一塊小小的胎記。
這個胎記十分的奇特,通體呈赤紅色。
樣子,竟然像極了一個展翅欲飛的玄鳥。
饒是宮人,也不由得大為好奇。
卻也僅僅是好奇罷了,並未知會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