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極了。」
楚然直接把那個手機號丟給助理,直接交給警局,舉報了,當警察給他們的消息時,對方居然是醫院那邊一個護士長的電話,而且人家所說的是事實。
厲柏川死了。
他的檔案上,沒有寫一個親人的名字,就連他自己的聯繫方式,都沒有寫。
也是,他自己處理自己的後事,需要什麼聯繫方式?
要不是有警察的話,她是根本不可能相信厲柏川死了,死在了她的婚禮前一天。
「楚然小姐,這是厲柏川先生枕頭下面的信,您是他住院這段時間,我們知道的唯一的一個他之外的人,既然您是他的前妻,那他的事情,您要知曉一下嗎?」
「什麼事情?」
楚然從那位堅持給她打電話的護士長手裡,接過那封信,怔怔的看着她,她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絲絲的嫌棄和不屑。
「是這樣的,厲柏川先生生前簽訂了器官捐贈,現在醫生正在手術,手術過後,還要送去火化,之前他從來沒有和我們說過他認識的人,只是說希望我們把他火化之後,別拿他的骨灰,就交由火葬場隨意處理。」
隨意處理?
護士長的話,讓楚然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厲柏川是有家人的,他的父母健在,還有哥哥,最不濟還有她這個前妻,怎麼會……
沒有家人?
「楚然小姐,雖然接下來的話,是我私自要對您說的,和厲柏川先生無關,您是他的前妻,還是我託人打聽的,很抱歉打擾到您,但我還是希望您能空出一點時間,幫厲柏川先生處理一下他的身後事,他在去世前,好像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留戀,不接受任何的治療,只是在等死。」
等死?
一個人,會在什麼情況下,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