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掉一大批。
快到了。
櫻田澤看着生鏽的門把手距離自己僅僅只有三步的後,紫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一絲興奮。
咔。
生鏽的鎖芯轉動起來有些滯澀。
就是轉到一半擰不動了。
門被鎖了。
櫻田澤一僵,欲哭無淚。
至於做這麼絕嗎。
「老老實實的休息吧。」芥川龍之介悄悄的鬆了口氣,翻身上床。
櫻田澤癱坐在地上,像是渾身的力量都被抽離了,好不容易提起來的精氣神就這麼衰敗了下來。
「嘖。」
不知過了多久,緊鎖的大門這才打開。
這間屋子的設計師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愣是連扇窗戶都沒有,甚至門上都沒有個可以看到外面的窗口,失去了觀察時間流逝的參照物,櫻田澤只覺得自己彷彿在這個地方呆到了天荒地老。
就是蒼白的臉上肉眼可見的黑眼圈。
自打疼醒後,在屋子裡呆了多長時間,就睜了多長時間的眼。
原因很簡單,疼的睡不着,又覺得一肚子不服,還沒有可以傾訴的正常人,要不是腦袋瓜子里還能整出點罵人的詞,不然非點憋成忍者。
「呦~」熟悉的聲音從門後傳來,「休息的不錯吧,這裡可是整個黑手黨里最安全的房間呢——」
安全你個鎚子。
櫻田澤只想給這個嬉皮笑臉的人來上一記人格修正拳,讓他知道一下這天為什麼着么藍。
「哎呀,阿澤還醒着呢。」太宰治扒着門,露出了半個腦袋,露在外面的一隻眼睛已經彎成了月牙。
「究竟怎樣,才會放我出去。」櫻田澤沙啞着嗓音,他想了一晚上,就算有櫻田林樹的關係在,也沒必要非點把自己留下吧。
堂堂黑社會的人居然會要一個屁都不懂的小屁孩,開玩笑呢吧。
難道當炮灰不需要門檻嗎。
「喲西。」太宰治飛起一腳,踢向了櫻田澤。
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姿勢能緩解疼痛的櫻田澤,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一次被踢飛了出去。
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又一次崩開了。
「我說過吧,櫻田還沒有死。」太宰治走了進來,看了眼低着頭的芥川龍之介,伸手捏着櫻田澤的下巴,「有句話說得好嘛,叫做子承父業,當哥哥的沒有完成任務就死了,你這個當弟弟的不應該給哥哥擦屁股嗎。」
太宰治的手勁很大,大到手指關節都泛着青白色。
櫻田澤只覺得,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頭縫都在疼。
「所以,為什麼一定要讓我來。」櫻田澤看向太宰治的眼神,頭一次充斥着恨意。
櫻田澤是櫻田澤,胡澤是胡澤,櫻田澤的債,為什麼要讓胡澤去還。
「沒有原因哦,因為櫻田說過,如果有一天出了意外,就會讓自己的弟弟接替這個職位,繼續完成未完成的任務。」太宰治笑眯眯的樣子帶着陰雲,林樹的蠢弟弟,還真是天真的可愛。
反正騙了又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