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至於費用自己想辦法」
人家一家人死於非命,出於人道主義也應該買口棺材,讓他們入土為安才是。於是,曹志明挨家挨戶的跑,希望大夥都能伸出援手,幫助一下。
可是,曹志明跑細了腿,磨破了嘴,全村就是沒有一個願意出錢的,大家意見相當一致,出力幫忙是給村長面子,拿錢,門也沒有。
快嘴老婆徐春英,說話更是直白,他當著曹志明的面說,「村長啊,如果是你,棺材我包了,並且是上等楠木的,他呀,土砸臉去吧!」
徐春英非但不同情,反而倒覺得特別解氣。
杜兆坤富甲一方,他良田千頃,騾馬成群,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用盡的綾羅綢緞,花不了的金銀財寶。住的是高樓大院,雇着幾十個護院打手。
儘管,這樣還是讓段嘯海打得屁滾尿流,抄了老穴。
杜兆坤雖然很有錢,卻為富不仁。
曹隆坡在他家當長工的特別多,他一點也不顧村鄰情誼,稍不如意非打即罰,還經常剋扣工錢。即使借他一升面,還的時候也要算上利息。
貸錢,人家都是三分利,他偏偏要五分,而且還是利滾利,到期還不起,就像強盜一樣見什麼拿什麼抵,活脫脫一個劉文彩,大家都恨透了他,叫他「活閻王」
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這不報應來了。錢再多有什麼用?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像這樣,最終還不是死在錢上。
外公斜,他的話不是什麼至理名言,卻還是應驗了,「錢多不一定是好事」
……
大夥不買賬,曹志明只好自掏腰包,買了幾張席,把他們埋了。
處理完畢,郝鐸森命人在大門上貼上封條,來到周家。
他在周家門口拉了一道警戒線,和助理一起進了院子。
檢查完屍體,又仔細勘查了每一個地方,大約兩個小時,才完活。
郝鐸森讓人把頭顱放到屍體旁邊,用白布蓋好,叫來周凱,同情地說,「現場我們基本上已勘查完畢,請節哀順變!你到屋裡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以便我們推測兇手的作案動機」
「嗯」周凱含淚點點頭。戰戰兢兢地來到屋裡。
過了約有十幾分鐘,周凱從屋裡出來,找到了郝鐸森,驚慌失措地報告說,「報告局長大人,我家的「七彩郁香珠」不見了」
郝鐸森一愣,「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