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有病，除非你老老實實去看醫生我才跟你講。」
良久，門開了。
楚馳漠然的眼神打量着我：「怎麼還錄音？」
我努力笑了笑：「畢竟一起長大的。」
楚馳沉默半晌，說：「算了吧，我要去的地方你考不上。」
我說：「我不信。
我考了全市第二。」
楚馳嗤笑了一聲，把門關上了。
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
始終沒有聲音。
他自然不知道我一直站在門外，淚流了很多。
再開口，聲音都是啞的。
我低頭站在門外，輕聲說：「哥。」
「……又怎麼了？」
「我可以休學。」
「……」「你告訴我，我學到什麼樣才能考上你的志願，我就學到什麼樣。」
「……」「這段日子，我不去學校給你添堵。」
「……」「哥。」
「……下個月三省聯考，等你考到第一就告訴你。」
「好。」
我轉身離開，開始把自己鎖在屋子裡。
我不算聰明。
成績在這所學校也勉強維持上游。
於是我開始做各省的卷子。
我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困了就用壁紙刀劃自己的胳膊。
我開始吃藥，讓自己全天都處在興奮中。
我開始時常手指痙攣，手臂酸脹，大腿久坐而抽筋。
開始腦神經刺痛，耳朵耳鳴，嘴唇乾裂，雙眼模糊。
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都在超負荷地跳動。
它們知道自己的使命，正在奮力地帶我沖向楚馳的身邊。
直到三十天後的早上，我等到了聯考的排名。
拿着成績，全身顫抖。
我第一時間撥通楚馳的電話。
我說：「哥，我考到第一了。」
電話那邊是嘈雜的電音。
楚馳說：「來七星酒吧。」
於是我又拖着營養不良的身子，打車去到酒吧，在舞池中找到了美女環繞的楚馳。
他敞着襯衫，伸手叫我過去。
我沒坐下，手裡是厚厚的卷子，我說：「哥……」一個身着清涼的姑娘打斷我，笑聲盈盈：「這帥哥是楚少的弟弟嗎？
怎麼這麼愛讀書啊，哈哈哈。」
「別說那些了。」
楚馳唇角微笑，「楚文，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我呆住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楚馳喝了一口酒，示意姑娘們向我圍過來。
我渾身無力，沒什麼反抗的餘地，很快被美女們拉到座位上。
她們的身子與笑聲都將我緊緊住。
我還在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