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欣喜若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原本還在上愁,魏羨那一雙斷腿的受傷程度該如何診斷,如今有了空間里的現代儀器輔助,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靠着這空間,她豈不是能混成侯府的一把手?
爽歪歪!
收拾妥當,沈臨清急不可耐的走出屋子 ,茗葯在門外守候,見她出門,立刻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夫人,您有何吩咐?」
「我收拾妥當,想去看望侯爺!」
在之前,樓梟已經交代過茗葯,好生看着沈臨清。
如今沈臨清要去侯爺那,她便帶路。
來到了華陽居 ,沈臨清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屋子裡傳來了杯盞落地,摔碎的聲音。
「滾,把這東西給我拿出去,從今以後,別再讓本侯看見!」
沈臨清擰眉:這狗男人,貌似脾氣不太好啊!
動不動就摔東西!
得虧侯府有點子家底,否則就這麼摔摔摔,家也得被他敗光了!
沈臨清進門,屋子裡的樓梟,此刻委屈的猶如一隻鵪鶉,在一旁縮瑟着,不敢出聲,生怕被侯爺的怒意牽連,受了無妄之災。
「氣大傷身,心脈波動,血液逆流,侯爺體內的毒素,更是會隨着流向全身,蔓延四肢百骸!
我勸侯爺悠着點兒,如今這種時候,保命要緊!」
說著,她徑直走到了魏羨的床榻邊緣,坐在了那邊,這一動作,直接惹的男人劍眉皺緊,擰成了一團。
「男女授受不親,沈小姐還請自重……」話音未落,只覺得腿間一涼,身上蓋着的金絲綉線薄被,竟然直接被沈臨清掀開!
魏羨大怒,臉頰上的熱度,卻泄露了此刻他的尷尬多於憤怒。
「沈臨清,你幹什麼!」
樓梟上前,一把按住了沈臨清的手腕,力道不小,可見他功夫不錯。
沈臨清掃了一眼樓梟抓着她的那一隻手,只是冷冷的吐出來兩個字:「鬆手!」
「你好生的臉皮厚,竟然掀了我家侯爺的被褥,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比不得世家女子,你粗俗,不知羞恥!」
「我再說一遍,鬆手!」
「你鬆手,你出去!
你……」
咚——
樓梟的話,還沒有說完,高大的身子,猶如一堵坍塌的牆,直接倒在了地上!
魏羨驚詫 ,卻見沈臨清面色平和,直接把那細如牛毛的銀針,藏於髮絲中。
「聒噪!
侯爺,如今終於安靜下來,我也好與你診治一番!」
說著,便低下頭去,視線也隨之下移。
魏羨卧榻數年,基本上都是只穿一件青衿,如今,被沈臨清直接掀了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只覺得臉頰滾燙,灼熱。
沈臨清看似面不改色,內心卻暗自腹誹:這侯爺好悶騷,竟然真空上陣!
算了算了,他是個病人!
醫者眼中無男女!
沈臨清最多就是多瞄了幾眼,魏羨雙腿之間的某處部位。
嘖嘖——
估計這幾年,曾經叱吒風雲的城陽侯,早已是雄風不在了!
挺好看一男的,真是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