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璟。」
他點了點頭，只是臉色有些虛弱，可信度不高。
「小夭，對不起，奶奶現在還在病中，我無法求她解除我和防風氏的婚約……」小夭搖了搖頭：「我不怪你，璟。」
前世，她不能理解，對他滿是懷疑。
但如今，她已經明白他的為難之處。
異地而處，她也不可能比他做的更好。
他仍不置信，「小夭，你真的不生氣？
還是已經放棄了？」
小夭道：「璟，我真的不生氣，你是塗山璟，你無法拋棄你的至親，無法捨棄身為塗山後人的責任，就如同，我是高辛王姬，軒轅皇帝的外孫女，我同樣無法拋棄我的親人，無法捨棄我身上所背負的責任。」
璟聞言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那麼，你肯再給我一些時間嗎？」
他滿是祈求的雙目，讓小妖忍不住心痛。
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前世的慘劇發生，她不能靠近璟，這會讓他丟了性命！
殘忍地掰開他的手，她低聲道：「對不起，我們再無可能。」
她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房間，當胳膊傳來一陣痛意她才清醒過來。
是防風邶，她抬頭就撞入了他幽深的雙目里。
那裡明明漆黑一片，可是她卻似乎感覺到有些憤怒和傷心。
「對不起，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家。」
他換上漫不經心的笑容：「看來你的過往也不少？」
小妖此刻心緒不佳，便直接反問：「怎麼，只許你有過往？」
他微噎，她便徑直走出店門，上了馬。
他卻又笑着攔住馬問：「下次我們什麼時候見面。」
小夭看着他無賴的樣子，心情又有些莫名變好：「看心情。」
說完便打馬離去。
……再見面已是五日後的黃昏。
小夭一身黑色少年裝出現在青鴛樓門口，還沒進門便被防風邶攔住。
他伸手攔着她道：「你來這軒轅城最大的銷金窟做什麼？」
小夭打開他的手，道：「自然是好奇、刺激呀。」
防風邶挑眉笑道：「這麼好的興緻，不如算我一個？」
小夭道：「隨便。」
防風邶笑着搖頭，引着她進了樓：「本以為今日是與美人把臂同游，日後還可成一段佳話。
結果換成了一個少年，卻有些煞風景。」
小夭挑釁道：「怎麼，你可是軒轅城有名的浪蕩子，難道還怕多添一份斷袖分桃的名聲！」
防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