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天的話,秦淮茹也是一臉懵逼。
雖然說昨天晚上的時候,秦天已經告訴自己,要趕快還錢。
但對於這個事情,秦淮茹根本就沒有在乎。
畢竟,以前的秦天,可是說過很多次要還錢,但是每一次,最後不都是不了了之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也是微微一笑,裝作是可憐的模樣道。
「秦天啊,姐家裏面的條件你也知道!」
「這樣,等到我發了工資,肯定還你錢!」
「這樣,你先給姐弄點肉!」
看到秦淮茹這麼不要臉的模樣,秦天也是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秦淮茹,你還要不要點臉!」
「別以為你是個寡婦,我就能夠隨便的讓你吸血了!」
「滾蛋,告訴你,明天早上,趕快還錢,要不然,你絕對會後悔!」
聽到秦天的話,秦淮茹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不過,他也知道,這麼跟秦天要東西,肯定沒有辦法。
心中微微一動,秦淮茹便是點了點頭道。
「好,秦天,姐知道了!」
「我知道,你家裏面也困難,接不跟你要了!」
「姐這就走了!」
說這話,秦淮茹也是抹了抹眼睛,轉身就往外走。
看到秦淮茹的背影,秦天也是撇了撇嘴,根本就沒有在乎。
就這個秦寡婦白蓮花,還想要繼續吸血,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那裡知道,這秦淮茹剛剛從後院回到中院,卻是根本沒有回家。
反倒是在院裏面,故意開始抹着眼淚。
就在這個時候,傻柱也是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正在抹眼淚的秦淮如。
對於秦淮茹,傻柱可是早就心裏面有想法了。
當年,秦淮茹跟賈東旭結婚的時候,他就後悔不已。
甚至在鬧洞房的時候,還卡過油。
但是這麼多年,賈東旭已經死了,自己卻還沒有什麼進展。
現在看到秦淮茹哭了,傻柱頓時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秦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傻柱連忙上前,一下抓住了秦淮如的肩膀,怒氣沖沖的問道。
秦淮如不動聲色的微微一掙脫,看着傻柱開口道。
「柱子,沒有人,沒有人欺負姐!」
「都是我不好,為了棒梗還要做這種事情,我……嗚嗚嗚!」
看到秦淮如哭泣的模樣,傻柱頓時氣的夠嗆,連忙開口道。
「秦姐,你跟我說,誰敢欺負你,我傻柱跟他沒完!是不是許大茂那個傻子!」
秦淮如聞言,連忙擺了擺手,看着傻柱說道。
「不是,不是傻柱!」
「這個事情,跟許大茂沒有關係,是,是秦天!」
一聽這話,傻柱更是氣的夠嗆。
自己跟秦天,在廠裏面的時候,可就是已經鬧了點矛盾。
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敢氣秦姐!
這自己要是不展現點厲害給秦天看看,他就不叫四合院戰神了。
想到這裡,傻柱連忙轉頭,看着秦淮茹到。
「秦姐,你別擔心,這個事情,我幫你!」
「秦天,簡直有點太囂張了!」
說著話,傻柱直接就衝著後院走了過去。
看到傻柱的背影,秦淮茹心中暗笑,不過嘴上卻是連忙說道。
「傻柱,別過去啊,別啊!」
說著話,秦淮茹也是重重的跺了跺腳,好像是追不上傻柱一樣,連忙跑到了一旁易中海的家裏面。
「一大爺,一大爺,你快出來看看啊!」
另外一邊,傻柱也是快步來到了後院,直接來到秦天的房門前,砰的一腳踹了過去。
咣的一聲。
秦天的房門,直接就被傻柱當場踹壞了。
正在吃飯的秦天,臉色頓時一沉。
在廠裏面的時候,自己可是還沒有好好收拾傻柱呢,這個傢伙,回來居然還敢主動找事!
「傻柱,你腦子有毛病嗎?」
秦天忽的站了起來,看着傻柱冷冷的開口說道。
「趕來踹我們家門,你膽子太大了吧!」
傻柱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看着秦天緩緩說道。
「怎麼著,秦天,我就踹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告訴你,剛才你是不是欺負秦姐了?」
聽到傻柱的話,秦天也是呵呵的笑了笑,開口緩緩說道。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傻柱想要給秦淮如出頭啊!」
「怎麼著,這個秦寡婦,你是對他有什麼想法!」
傻柱聞言,心中頓時一動。
雖然他的確是有想法,但是不管是廠裏面,還是四合院。
他可是一直都說,自己就是可憐秦淮如。
只不過,這早就是司馬昭之心了。
「秦天,你少胡說八道!」
傻柱連忙擺了擺手,伸手指着秦天說道。
「秦姐一個寡婦,帶着三個孩子一個老婆婆,多不容易!」
「你不說經常的棒棒他們,居然還在欺負秦姐!」
「秦天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這四合院裏面,誰說的算了吧!」
聽到傻柱的話,秦天也是呵呵的笑了笑,看着傻柱說道。
「傻柱,你腦子有毛病吧!」
「秦淮茹家裏面困難,憑什麼讓我幫她!」
「我又不是她老子,他的孩子又不是我的種,跟我有個屁關係!」
「怎麼著,我聽你的意思,你是要幫寡婦養孩子啊!」
「行啊,你自己犯賤,別來找我,滾蛋,不願意跟傻子說話!」
說著話,秦天伸手指着一旁的房門,冷冷開口到。
「一會趕快把我的門修好,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聽到秦天的話,傻柱也是勃然大怒。
在整個四合院里,你想要跟傻柱講道理,就有易中海過來站在道德制高點。
你要是感覺道理講不過,想要動手,那傻柱的戰鬥力,也是不低。
所以,這麼多年,傻柱可是還從來沒有吃過虧,不管是動手,還是動嘴。
但是剛才這兩句話,卻是讓傻柱氣的渾身顫抖。
畢竟,有些事情,自己心裏面知道就行了。
要是說出來,這不就是要亂套了嗎!
更何況,他傻柱雖然說饞寡婦身子,但是也沒有想着,真的幫寡婦拉幫套。
頂多就是想要跟寡婦吃個夜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