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
所有人都為此感到可惜。
大家無奈的搖搖頭。
只感覺馬衛東這次是真的攤上事情了。
按照傻柱的性格。
兩個飯盒必定全部裝滿才會回來。
一層送給秦淮茹。
另一層自己吃。
而今天帶回來的飯盒第一層什麼都沒有。
第二層肯定也是空空蕩蕩。
在大家的視線中。
第二層餐盒也被打開。
正如馬衛東想的那樣。
第二層果然有東西。
是半隻老母雞。
最關鍵的是半隻還未煮熟的老母雞。
看到飯盒中的東西。
張科長先是給大家展示了一下。
然後四處尋找着傻柱的身影。
「傻柱呢?」
一見飯盒中有了東西。
易中海的心臟開始飛速跳動。
原本還想着柱子能夠躲掉這一劫。
可萬萬沒想到傻柱這次竟然從廠裡帶來半隻老母雞。
眼見人贓並獲。
傻柱這次被抓個正着。
賈張氏靈機一動,開口說道:「不就是半隻雞么!這雞上邊也沒有寫軋鋼廠的名字,你們怎麼知道是傻柱偷得?」
馬衛東也沒想到。
此時此刻賈張氏竟然還未傻柱辯解。
整個扎鋼廠所有的東西都是特供。
包括給領導吃的每一種食物市場上都沒有流行。
進過保衛處的人鑒定。
這半隻老母雞就是軋鋼廠的特供三黃雞。
「老太婆,如果你繼續包庇傻柱,那隻能將你也帶回扎鋼廠了!」
一句話說的賈張氏不敢言語。
為了一個傻柱,也不能搭上自己的老命。
也只好乖乖地待在一處,等着保衛處的處置。
「傻柱在這呢!」
走廊中許大茂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關注。
平常沒少受到傻柱的欺負。
剛得知傻柱偷取國家公物。
許大茂這才意識到自己站起來的時候終於到了。
然後直接衝到聾老太太的房間中將傻柱抓了出來。
因為馬衛東的一腳。
過了這麼時間傻柱也沒有緩過勁來。
原本想着在老太太房間中休息一會。
卻沒想到被許大茂叫了出來。
剛從後院走出來。
傻柱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看到保衛處的張科長,如同見了救命恩人一般。
慌忙上前恭敬地說道:「呦呦喲!這不是張科長嗎?」
「剛好您來的及時,我這還真有個情況向您反映!」
「馬衛東這個王八蛋他竟然……」
話未說完。
張科長便打斷了傻柱的言語。
指着地上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順着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看。
傻柱楞的一下站在原地。
竟然是自己從廚房拿回來的半隻老母雞
輕嘆一口氣正想着如何解釋。
馬科長便再次訓斥道:「今天拿雞,明天是不是要把零件拿回來。」
「後天是不是要將整個軋鋼廠都搬到你家!」
傻柱沒有言語。
他心中清楚地知道這次是真的攤上事了。
按照這種情況。
往小了說是拿了工廠的東西。
往大了說是偷取國家公物。
這種行為完全屬於挖社會主義牆角。
是要坐牢的!
但現在情況擺在眼前。
事實足以證明一切。
所以傻柱並沒有想着怎麼解釋。
就在這時。
傻柱靈機一動,腦海中突然想着用其他的事情矇混過關。
都是一個廠里的人。
每次打飯的時候傻柱也會格外的關注一下保衛科的人。
所以這件事只要不上報也不過是罰幾塊錢的事。
到時候再給保衛科的人買兩瓶好酒,買幾包好煙。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想到這裡。
傻柱再次開口說道:「張科長,我先和您說一下馬衛東的事情!他的事情可比我的嚴重多了。」
「他那可是生活作風的問題!」
張科長瞬間明白傻柱的心思。
還未等到傻柱全部說完,便阻攔道:「少給我打馬虎眼!等解決完你的事情後在解決他的問題也行!」
現在事情已經擺在明面。
當著四合院所有人的面,保衛科的人即便想要私聊也沒有機會。
更何況。
現在站在身邊的還有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
如果不把偷取國家公物這件事情解決明白。
保衛科的臉面如何放置。
見自己的計劃沒有得逞。
傻柱也只好如實交代。
或許還能網開一面,處罰的沒有那麼嚴重。
「廠長讓燉半隻雞,剩下的半隻放在廠里容易被老鼠偷吃!」
「所以我就拿回來了!您放心,明天我肯定會帶過去的!」
一聽此話。
張科長只覺着傻柱的思路異於尋常。
按照廠里的規定。即便是發生腐爛的東西也絕對不能帶回家。
每個月都需要進行上報反饋。
而傻柱這樣的做法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上級的工作。
「明天帶回去?放在你家我還怕你偷吃呢!」
一句話說的傻柱無言以對。
但接下來的幾句話。
更讓傻柱心中慌張。
「咱們廠里的蔬菜和豬肉用量也逐漸增大,不會是你拿回家了吧!」
一聽此話。
傻柱連忙搖頭:「不不不不!這是我第一次拿東西!之前丟失的可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錯!承認了這次也行。」
「不管幾次,只要被抓到就得去保衛科接受調查!」
「帶走!」
一聲命令之下。
傻柱嚇得當場坐在地上。
半隻雞而已,竟然還要鬧到保衛科。
「張科長!要不您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傻柱不停地開始求情。
但是在場的還有街道辦事處的人在圍觀。
所以一切也只能按照規定辦事。
眼看着傻柱被保衛科的人卡在懷中。
一旁圍觀的易中海終於忍不住的站了出來。
「張科長,實在不行我們三倍賠償,大傢伙都看着呢,好歹給傻柱一個面子呀!」
「偷了東西還講什麼情面,帶走!」
放眼整個院子。
也只有易中海為傻柱求情。
劉海中雖然是個官迷。
但這種情況下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同樣是廠里的工人,他當然知道保衛處的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而閻埠貴最看中的就是利益。
為傻柱求情獲得不到任何好處。
他又何必浪費口舌。
話說的多了還得喝自己家的水。
至於其他人,全程也都在看個熱鬧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