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小兔崽子,竟然敢來軋鋼廠偷東西!」
馬衛東將棒梗一把抓在手中。
另一隻手從棒梗的懷中拿出一瓶陳醋。
此時的棒梗使盡渾身力氣,拚命地掙扎着。
「放開我,這不是我偷的!」
馬衛東當然不聽棒梗的狡辯。
整個四合院,誰人不知棒梗是出了名的小偷。
「放開你?親眼看到你從廚房出來的,還說不是偷的?」
「你還是好好想想是去公安局還是保衛科吧!」
聽到此話。
棒耿的臉色變得煞白。
雖然之前被傻柱抓到的時候也經常受到這樣的恐嚇。
但傻柱也只是說說而已。
嚇唬完還幫着自己拿幾個饅頭。
而這一次抓到自己的可是馬衛東。
棒梗當然知道他說道做到從不食言。
想到這裡。
棒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而後神情一慌,放聲大哭起來。
「我不要去公安局,我不要去保衛科。」
身後的小當和槐花二人看到後也極力解釋着。
「馬叔,哥哥真的沒有偷東西,你就放了我哥吧!」
「是呀!馬叔,求求你就放了我哥吧!」
聽到兩個妹妹的求情。
馬衛東嘴角微微上揚。
輕哼一聲後說道:「這!不想去公安局也行,叫你媽去廣播員找我。」
棒梗也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了轉機,也不再吵鬧。
一股腦的點着腦袋。
見棒梗同意之後。
馬衛東棒梗放在地上,說道:「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媽沒來,我就帶你兩個妹妹去保衛科!」
剛被放下。
棒梗感覺到衣襟略微寬鬆,撒腿就跑。
「放心吧!我可定會回來的!」
馬衛東知道,棒梗對兩個妹妹非常疼愛。
當然不會丟下不管。
眼看着棒梗跑的越來越遠,
馬衛東的情緒也逐漸冷靜下來。
說實話。
這是他來到四合院的第三天。
雖然還沒有將這裡的生活完全適應。
但對於四合院的基本情況已然掌握了許多。
身為一個穿越者。
他的前身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
父母是扎工廠的宣傳員。
一年前在一次下鄉活動中發生意外是去性命。
事發突然,廠里並沒有給出過多的解釋。
只是給了四百八十元的撫恤金和接替父母的職位。
雖然這樣的條件是二老的生命換來的。
但在前身的不斷努力之下每個月可以拿到五十元的工資。
和一大爺這種技術工人當然沒法比較。
可在四合院中也可以稱得上是名列前茅。
再怎麼說也要比傻柱和許大茂的工資要多得多。
按照這樣發展下去。
娶媳婦生娃子這樣的生活應該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但在封建的四合院中。
絕戶肯定會收到特別對待。
從二老去世之後,前身便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同姓家族開始一點點的霸佔房子。
傻柱和許大茂也時不時的會搜刮一番。
算計鬼閻埠貴。
絕世官迷劉海中。
這些院子里的重要人物哪個能捨得這麼好的機會。
就連平常最講究公平的一大爺易中海也是一個德行。
表面上說的是為了大院安穩平定,實則就是傻柱這種黑惡勢力的保護傘。
若說最可恨的,賈家的秦淮茹是當之無愧的吸血鬼。
整個大院沒有人能夠和兩個寡婦媲美。
這兩年前身沒有接濟它們。
可以說小當和槐花長這麼大前身有着一半的功勞。
至於另一半。
可以算在傻柱頭上。
穿越過來的第一天,馬衛東就清點了所有的財產。
整個家中也只剩下當時廠里給的撫恤金。
至於前身每個月的工資,不用多想也知道給了賈家。、
至於家中,也只能用簡陋至極可以形容。
除了一張床和一套桌椅之外,還有一個四處冒煙的蜂窩煤爐子。
如此拮据,馬衛東也無法現象之前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子。
不管怎麼說。
現在身為一個穿越者。
馬衛東當然不會再容忍之前被欺負的事情發生。
當然。
以前丟出去的東西也要讓這些禽獸加倍奉還。
而眼下剛好碰到棒梗偷東西。
乾脆先從賈家下手。
……
二十分鐘後。
秦淮茹手拉着棒梗從不遠處的廠房門外走來。
一想到馬衛東一臉嚴肅的樣子。
秦淮茹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解決。
但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棒梗的事情驚動保衛處。
換掉之前緊張的神情。
秦淮茹臉上掛上笑容,走進了廣播員的辦公室。
「衛東兄弟,發生什麼事了呀,怎麼還把兩個孩子扣在這裡。」
看着秦淮茹毫不在乎的樣子,馬衛東並沒有客氣。
直接開口說道:「不用說這些客套話,直接說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吧!」
一聽此話。
秦淮茹也卸下臉上的偽裝。
輕輕地撩動了一下額頭的散發後說道:「衛東兄弟,棒梗剛才也和我說了一嘴。」
「這不是小孩子調皮不懂事么!咱們做大人的又何必計較!」
正如馬衛東心中所想。
秦淮茹心中真想着利用大家對賈家的同情,然後將這件事情悄無聲息的解決掉。
身為一名穿越者。
馬衛東早已將四合院中的每一位禽獸了解的十分透徹。
剛要想着怎麼應對秦淮茹的技倆。
無意間看到她撩動着散發。
皮膚白皙。
身材妖嬈。
眼神迷人。
一系列的詞彙開始在腦海中不停地旋轉。
也不難想到為什麼這些年傻柱能夠不停地為賈家做出貢獻。
強忍住心中的想法。
馬衛東再次回過神來,說道:「棒梗已經十幾歲了,怎麼還是小孩子。」
「偷就是偷了,既然你不想解決,那也只能找保衛科來處理!」
話音未落。
秦淮茹便慌忙阻止。
「別別別!都在一個院子住着,這麼做事豈不顯得兄弟做事沒有情面。」
「情面?」
「如果我沒有情面,咱們就不會在工廠的廣播員見面了!」
此話一出。
秦淮茹瞬間也沒了應對的話語。
只是皺了一下眉頭。
用着深邃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馬衛東。
變了!
馬衛東變了!
一時間,秦淮茹感覺面前站着一個陌生人一般。
獃獃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