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還不得把她的店砸了!

第3章 這一家人,還真是有意思

收拾好自己後,南鳶回了南家。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屋裡的編排聲:「南柱國!現在吳總找上門來,你的好女兒把人家耍了!現在要連累整個南家了!」
「您這麼為南家操勞,我辦不到的您說不定可以啊,您親自上場,吳總呢肯定來者不拒。」
南鳶進門換了鞋,端着一杯咖啡,走到沙發坐下,聲音不強不弱剛好所有人能聽見,根本不顧蕭蔓被氣的通紅的臉。
南柱國冷聲呵斥:「南鳶,你住嘴!怎麼能侮辱長輩?她是你媽!」
「我媽死了。」
南鳶聲音冷冽,掀起眼皮看着自己的親生父親,眸光中的冷色帶着凌厲。
她母親確實死了,罪魁禍首就是面前的人。
蕭蔓臉色鐵青,深呼吸了幾次,突然不怒反笑。
「南鳶,你用狐媚子手段勾搭上時弋,被時弋捧了幾年,你翅膀硬了,但是你別忘了,時弋永遠不會屬於你,他的心在你妹妹那,你就是個笑話。」
南鳶看着蕭蔓的樣子突然覺得好笑,眸光中的**翻飛:「他是把我捧得放肆任性,可這些,是事實,您也得受着。」
機緣巧合下的一夜酒醉,她在走廊與他相撞。
一夜情深如火,醒來之後才發現身邊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時弋。
那時時弋坐在沙發上,隨口就拋了句,「合作嗎?我給錢。」
她看着那張鬼斧神工的臉,思考了幾秒點了點頭。
反正都是要被家裡利用逼着討好別人,討好長得帥又多金的大金主比那些歪瓜裂棗好太多。
她也從此被他養了好多年。
成年人之間的錢色交易,他也不吃虧。
蕭蔓沒想到南鳶敢回懟她,她氣的尖叫出聲。
「你個賤人!現在還不是被時弋扔了?你在這跟我狂什麼!」
南鳶笑了出來,眼神中全是不屑。
「就算我被拋棄,妹妹也上不了位吧?時家怎麼會允許一個病弱到不能生育的女人來做少夫人呢?」
南思從小病弱,身子單薄的像紙片。
別說生育,恐怕都沒法經床事。
而時弋卻從來不因為南思的病疏遠冷落,各種奇珍異寶,名牌物件,毫不吝嗇的往她這裡送。
之前她看中的那顆鑲着和田玉的藍鑽,求了他好幾天都沒求來。
後來卻在南思的梳妝台上看到。
想想真是可悲。
一邊對白月光噓寒問暖,一邊跟她這個替身打的水深火熱。
蕭蔓因為她這句話像發瘋了一樣的撲過來,南鳶站在原地直視着她,面不改色。
直到那一巴掌落到她的臉上,白皙的臉瞬間因為劇烈的打擊出了紅紅色的手掌印。
南鳶愣了一瞬,隨即自嘲一般的笑了起來。
「瘋子!」
蕭蔓怒罵一句,惡狠狠的盯着她。
瘋?恐怕真正瘋的是他們吧。
沒有人情,只認錢勢。
為了討好時家,他們不惜一切代價。
南鳶強忍心中的噁心,不屑的掃過他們。
「南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拿到項目,搞定吳震轅,不然後果自負!」
南柱國陰沉着臉色下達命令。
南鳶停頓了一會兒,笑意不達眼底:「好啊,那你等着吧。」
語畢她穿上高跟鞋轉身離開。
身後的蕭蔓還是氣不過,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齒:「看看你養的好女兒!早知道當初就該聽我的把她送到鄉下去!」
「媽,出什麼事了?」
二樓卧室門口,一個瘦弱的身影探出頭來,眼眸與南鳶有七分相似。
「沒事沒事,你快回去消息,外面的事不用你管。」
蕭蔓看清樓上的人,壓住了火氣。
「爸,別跟姐姐生氣。」
聽到剛才他們之間的爭吵,南思也猜到了大概意思。
南柱國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就回了房間。
南思慢吞吞的下樓坐到沙發上,臉色蒼白如紙,看向蕭蔓:「媽,南鳶去找阿弋了嗎?」
蕭蔓嘆了口氣,把手搭在南思的手上:「她現在已經沒用了,時弋不肯答應,你看……你要不要出面?」
「媽,不用急。」
「阿弋從不間斷的記掛着我,只是等着我提這件事而已。」
「是時候讓南鳶知道,她只不過是我的替身罷了,一個替身,說扔不就扔了嗎?」
她就是想讓南鳶知道,她費勁爬床都得不到的一切,她一句話就能得到。
他們之間,是天和地之間的差別。
南鳶拖着疲累的身子剛回公寓洗了個澡,手機就像要炸了一樣響了起來。
「老闆,你再不來上班,店都要讓他們砸乾淨了。」
「顧家那位又來了,這回又是各種找事,你快來吧我們拖不住了!」
南鳶捏了捏眉心,才開始收拾化妝。
來到「楓亭」的時候,都快天亮了。
楓亭是宴城最火的「茶吧」,與其說是茶吧,倒是一個比酒吧還嗨的地方。
商門貴胄在這裡談生意,富家公子在這裡逍遙玩樂,地方總共三層,一層大廳,二層雅間,三層包廂。
這個彙集了上流人士的圈子。
沒人知道,也沒人想得到,南鳶是這個地方的老闆。
就連權勢滔天的時弋也無從得知,他甚至還多次想出價接手這個地方,都被南鳶讓助理拒絕了。
這個她好不容易看着時弋給的小費才支撐起來的地方,怎麼可能輕易的還給他。
如果他知道這是自己投資的,估計臉都氣綠了。
「我說老闆,不過是一個男人,就算不要你了,以你的姿色也有那麼多貴公子可以挑選,還值當閉門不出也不來見人嗎?」
助理瘋狂吐槽,南鳶直接將賬本扔了出去。
「是我!不要他!」
自從時弋直接甩臉子走人,她一直等男人再次找他,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消息,她一怒直接拉黑了他的微信。
助理燦燦的撿起賬本還了回去,南鳶做出要揍他的姿勢,突然被驚呼打斷。
「老闆!救命!顧少爺又來搶人了!非得要搶咱們的陪酒員工荔枝,這回搶到時總頭上了!」
員工屁股着火一般跑了進來,看錶情就知道事情多嚴重。
這位顧少爺可是時弋的死對頭,二人誰也看不慣誰,就沒消停過。
今天要是在這鬥起來,還不得把她的店砸了!
想到這,南鳶飛一般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