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會縱着他。
「牌九,讓陸韞洗洗乾淨,本世子一會過去。」
「是。」
看房門縫隙一點點變小,楊束臉上的笑散了,安全起見,楊老爺子回來前,他還是府里待着。
建安的水很深,皇帝想保住他的命,別人可不一定。
燕國要君臣一心,也不會跟興盛不沾邊了。
窩在府里,有皇帝的人看着,能減去百分之九十的危險。
「小姐。」墨梅抽噎,小姐這麼嬌嫩,哪受的住楊束的蹂躪。
「回自己的房裡待着,你這副模樣,只會惹惱世子。」陸韞冷着聲,將衣帶繫上。
「小姐……」墨梅不知所措的看陸韞,印象里,小姐從沒用這麼冷的語氣和她說話。
「是要挨訓斥?」
「奴婢告退。」墨梅抹了抹眼淚,低着頭往外走。
陸韞的院子,楊束是第一次踏進,太醫有交代,沒滿半月,不得同房,既然不能同房,以原主的性子,怎麼會去給自己找罪受。
推門進去,見屋裡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楊束目光落陸韞身上,不錯,知道把自己當禽獸看,不抱僥倖,將人都撤了。
在原主眼裡,禍害一個跟兩個,沒區別。
少女柳眉瓊鼻,生的極好,就是發育的不太完全,楊束收回落在陸韞胸口的目光。
越過陸韞,楊束在床邊坐下。
陸韞咬了咬唇,還是邁步過去,顫抖着指尖解楊束的衣裳。
無論如何,她都要撐到周氏死的那天。
「會叫嗎?」
陸韞白玉般的手指頓住,疑惑抬眸。
「彆扭捏,叫慘點,除非你想我親自動手。」
楊束脫去自己的外衣,打了個哈欠上床,才十六啊,他過不去心裏那關,長兩年再說吧。
見楊束倒頭就睡,陸韞呆住了,眼裡的探究此刻無法掩飾。
手指緊了緊,陸韞紅唇微張,短暫的羞恥後,她喊了出來。
楊束翻了個身,聲音真嬌軟,能誘的人停不下來。
「九哥,這都後半夜了,不會出事吧?」小廝湊向牌九,小聲道。
牌九看着緊閉的院門,眉心皺成了川,「再等等,擾了世子,夫人只會更受罪。」
「停了!」小廝側着耳朵,忙道。
牌九鬆了口氣,陸韞是遭了什麼孽啊,嫁進定國王府。
像是食髓知味,接下來的日子,楊束賴在陸韞的院子,是半步不出。
外面人談起陸韞,都是惋惜和同情,這得被折磨成了什麼樣?身上還能看?
可憐啊。
「世子!世子!」
「不好了!」
「王爺回來了!!!」
一大早,小廝邊跑邊喊,手拍在院門上,嘭嘭作響。
楊束睜開眼,可是回來了,再不回來,他該長毛了。
陸韞收拾貴妃椅上的被褥,跟楊束同屋待了大半月,她已經不懼怕他了。
這人並不是暴躁成性,你只要不招惹他,他不會動你。
「把自己畫憔悴點,淤青多整幾處。」話說完,楊束出了屋。
定國王府門口,一頭髮斑白的老者定定看着匾額上的字,虎目滿含悲涼,第一次產生了懷疑,戎馬四十餘載,真的值嗎?
聽到急匆匆趕來的腳步聲,老者眼裡的悲涼之色褪去。
「爺爺!」
「好孫子,爺爺聽說你死了。」
楊束腳步一踉蹌,楊家人問候的方式,挺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