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還不如宋音音這麼個實習生得到的庇佑多。
她收回視線，決定去停車場等顧輕宴。
剛轉身，就看見顧輕宴從遠處走過來。
黑色襯衫的領口上方散開，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的小臂線條堪稱完美。
在酒吧里這種群魔亂舞的氛圍中，都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清貴氣。
唯一有點不和諧的大概是他手上拎着盒純牛奶。
違和感很強。
沈惜應的視線落在那盒牛奶上，隨即跟着牛奶又到了宋音音身上。
她聽見顧輕宴清潤的嗓音，「出來做什麼，不是讓你和他們玩一會嗎？」
宋音音捏着牛奶，耳朵染上粉紅，她低聲道，「我本來想去洗手間，沒想到沈惜應姐來了。」
顧輕宴這才看到沈惜應似的，不過他很快又轉回視線，手裡多了個奶糖，也遞給宋音音：「買牛奶時順手拿的。」
宋音音受寵若驚的接過。
顧輕宴這才有空問沈惜應，「開車來的？」
沈惜應想說不是你讓我來接你的？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悶聲點頭。
「先送音音回去。」
*
宋音音家在城北青年公寓，和沈惜應還有顧輕宴住的高級小區完全相反。
沈惜應開車都要繞半座城。
沈惜應出差回來，又開那麼久的車，很累。
然而顧輕宴跟她回了家，她也懂是什麼意思。
雖然住在一棟樓，但是顧輕宴在沒有需求的時候，從不會踏足沈惜應的屋子。
纖腰被人從後面環住的時候，沈惜應低頭，看見顧輕宴手腕上凸起的腕骨，還有修長勻稱的指節。
…
淋漓事後，沈惜應聲音都啞了，她看着剛洗浴好正在換衣服的顧輕宴。
他從不會在她這過夜。
這也是當初顧輕宴給沈惜應買這套房子的原因。
沈惜應懶倦的眯着眼，「看上那個實習生了？」
顧輕宴穿衣服的動作沒停歇，淡淡道：「她很乖。」
沈惜應嗤笑。
乖的多了去了，也沒見他在誰身上收心。
她目光移到顧輕宴線條分明的人魚線上，有些玩味，「那麼乖，你怎麼還憋了這麼久？」
顧輕宴動作這下停了，他烏沉的眼睛看向沈惜應，過了會才慢慢皺起眉心。
「太乖了，捨不得動。」
沈惜應臉上的笑慢慢僵住。
哦，不是顧輕宴不願意，是他捨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