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那顆激動的心,頓時冷靜了下來,這原主就沒幹過啥好事,好像死了以後確實不配進祠堂。
李常庚又不甘地說道:「什麼?我是閑人?我乃李家公子爺!怎麼可能一個牌位都不給?這裡那麼多牌位,難道就沒有閑人嗎?那位是閑人嗎?」
李常庚隨手一指就指着供桌上放的最高的牌位。
朴卜呈一瞧,嚇一跳:「哎!別瞎指!那是你曾爺爺!」
三兄弟見狀,雖然在祠堂門外,但都紛紛給那位祖宗磕起了頭,李常庚這樣做,顯然是冒犯先人了。
朴義戈焦急地喊:「少爺,還不快給你曾爺爺磕三個響頭?」
李常庚嘴角露出一絲淺笑,輕蔑的看着面前的牌位。
「呵呵,作為21世紀好青年,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封建主義的反對者,你以為我會信這個?還要我給他磕三個響頭?做夢!」
李常庚一臉不屑,膝蓋也不屑地貼在蒲團上,頭往地上輕碰,擲地有聲。
「砰!砰!砰!」
驚天動地。
朴卜呈再次哈哈大笑:「哈哈哈!少爺!剛才您說的那麼慷慨激昂,那您現在在幹嘛?」
李常庚不以為然地回答:「看不出來?磕頭啊!給曾爺爺磕三個響頭不是很正常嗎?
你們仨,這事可千萬別跟我爹說啊,他要知道我用手指了曾爺爺不得給我俊臉打開花。」
朴卜呈笑的肚子疼:「哈哈哈!行,我們不說。」
「多謝卜呈兄。」
李常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語氣,更讓三兄弟笑的抱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來。
「哎呀曾爺爺,不小心指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曾爺爺!曾孫子不是有意要指您的!」
朴義仁好奇地問:「少爺,你今天膽子怎麼這麼肥了?還敢拿手指着你自個的祖宗?一指還指最高的那個?」
朴義戈接着問:「少爺喝的哪家的花酒?這麼壯膽?」
李常庚心想,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喝的花酒,那是原主喝的,我只是個背鍋俠。
「義戈兄,義仁兄,此事咱就此不論,也希望二位兄弟別說出去,不過,我有些事倒想問問你們。」
朴義戈表情認真:「少爺還挺客氣,您說,小的定當知無不言。」
「上次我是怎麼跑出去的?」
朴義戈奇怪:「少爺,您自己做過的事您不知道?」
朴義仁:「少爺,您這話問的,離譜了吧?簡直是在打我的臉吶!」
「之前的事我想不起來了,不妨和我說說?」
「這事,我不能說,我怕說了您到時候怪小人。」
「是啊是啊,雖然您比以前說話好聽多了,但這事實難說出口。」
「義仁兄,義戈兄,但說無妨,我向來聞過則喜,我斷不會怪你們。」李常庚態度真誠地懇求。
朴義戈:「我說可以,少爺你真的不會生氣嗎?」
朴義仁:「少爺,您可得保證您不生氣哦!」
李常庚:「不生氣,不生氣,願聞其詳。」
這原主以前是個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