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一個電話,一臉興奮的笑聲稱是,好像聽到了什麼喜事一般,放下電話便來到了講台前。
「同學們,本次的畢業論文答辯到此結束了,按照規定,本次應用物理專業被保研的名為為兩位,第一位,夏琪!」
下面的學生和老師紛紛鼓掌祝賀,學霸被保研總是令人開心的事情。
「第二位,是楚天歌,大家掌聲祝賀!」
「啥?」
「什麼?」
「教授,你開玩笑呢吧?」
所有的學生都炸過了,先不說楚天歌這個學渣的學習成績,可是就連本次論文也沒交啊,怎麼就把名額給他了。就連夏琪都回頭看向楚天歌,眼中興奮的帶着笑意。
但是被打擊最大則是那陳知秋,要是論學習成績,除了夏琪無人敢與之比肩,論文的成績又是第二名,這穩紮穩打的保研名額怎麼會被一個學渣拿走了。
「教授,我抗議!」
陳知秋一下子站了起來。
「知秋,你有什麼意見嗎?」
「陳教授,楚天歌這個學渣憑什麼獲得保研,他可是連論文都沒交啊!」
「哦,這件事我給大家解釋一下,由於楚天歌同學論文的內容涉及到國家級的保密內容,還有一些設想和試驗數據需要校對,學校在接到論文的第一時間便交給了國科院。」
說著那陳教授一臉笑意的看向楚天歌。
「就在剛剛,國科院打來了電話,楚天歌的論文中涉及的技術問題確實可行,不僅獲得了保研的資格,同時被國科院破格納入,我們恭喜楚天歌成為國科院最年輕的科學家!」
一陣錯愕之後,所有人把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一個學渣,搖身一變,成了國科院最年輕的科學家。命運的轉變總是讓人自嘆不如。
「不可能,他就是一個學渣,畢業都不能的!」
「什麼論文可以得到如此的殊榮,這一定有潛規則!」
「楚天歌的父親是科學家,所以你們全部包庇他,他根本不配!」
陳知秋眼睛都紅了,一些都像是一場騙局,楚天歌仗着失蹤父親的餘威,生生剽竊走了自己應得的勞動成果。這是一場專門針對自己的騙局。
自己四年的辛苦全部付之東流,楚天歌卻搖身一變站在了夏琪的身邊。自己卻從那高台墜落到無盡的深淵,
「啊。。。你這個騙子。」
忘乎所以的陳知秋,拿起旁邊的一隻滅火器,眾目睽睽之下,恍惚的陳知秋拿着滅火器便向楚天歌砸去。
「停下!」
「知秋,別犯傻!」
但為時已晚,那滅火器直奔楚天歌的頭顱砸去。
「只要你死了,一切還都是我的。」此時的陳知秋已經瘋了。
咚的一聲,鋼瓶炸裂,乾粉瀰漫了小半個禮堂,目不視物。
所有人紛紛後退,然後又急忙趕上前去,希望別出什麼事情。
「啊,楚天歌!」夏琪一聲驚呼,就要衝到那粉塵堆里去。卻被人一把拉住。
「別往前湊,全是粉塵,怪髒的!」
「楚天歌?」
夏琪傻眼了,明明應該在粉塵迷霧正中間的楚天歌此時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只有肩膀落了點粉塵,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嘿嘿,我跑的快!」
開玩笑,一個A級基因戰士,一拳打爆滅火器,然後跑了出來,對楚天歌來說實在沒什麼難度。
而等大家,通風稀釋滅火器的乾粉之後,卻只見到渾身覆蓋了粉塵的陳知秋,愣愣的站在了那裡,旁邊的地上,扔着一直已經破了的滅火器。
最後,楚天歌放棄了對陳知秋的追責,但陳知秋卻在畢業前落得了一個記大過的處理結果。
一個論文答辯會弄得輾轉曲折,卻沒人見過楚天歌的那個所謂的論文。
此時的楚天歌則是和夏琪一起走在小院的路旁。
「你今天真是讓人出乎意料啊!」夏琪的眼中冒着光。
「嘿嘿,天才總是一鳴驚人的是吧。」
「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哪有,我不還是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嗎。」
「是這裡不一樣了!」
夏琪用手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但是楚天歌則是看着那微聳的兩座山峰有些臉紅。
「挺晚的了,一起吃個飯吧!」
「你不怕我姐找你麻煩啊?」夏琪笑了。
「怕,但是也值了,你想吃什麼?」
。。。
楚天歌很晚才將夏琪送回寢室,而自己也沒有回家,而是到了宿舍收拾東西。
「天歌?你這最年輕的科學家怎麼回宿舍了?」正在打遊戲的室友燕北飛驚訝的問道。
「要畢業了,收拾收拾東西,你呢,畢業後想去哪?」
「誰知道呢,反正有科大的畢業證,總是能活下去的!」
「是啊,總得活下去啊!」
楚天歌這個瞬間,又想起了未來的雷暴,若風等人,不知他們活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