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蘇博實十分客氣的將張海昌的請求婉拒,張海昌只能作罷。
「嗯,行。」
「張海昌先生,你為什麼對工人有了興趣?」
蘇博實對於張海昌為什麼如此重視工人,他感到有些不解。
「沒什麼,在國內,我只是個學生,在學校里時常聽到有個大鬍子講工人。」
「哦,原來如此。」
蘇博實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在他們學校有個大鬍子講過很多次工人。
張海昌看着晚霞,那紅色的晚霞將天空染成了橘黃色,晚霞彷彿被一層金光籠罩,美輪美奐。
張海昌抬起手,看了看手錶,此時時間已經不久,他和蘇博實都沒有感受到時間的流逝,時間如同潺潺小溪一般,慢慢地,就流去了許多,張海昌感到有些恍惚,在他的印象里,他們似乎只是聊了幾分鐘。
「蘇先生,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明天見。」
張海昌將手張海昌將手伸到蘇博實面前,蘇博實微笑着伸出手,與張海昌輕握,互相道別後,張海昌回到了自己的船艙內,他還需要在船上待上十來天才行。
他從行李中拿出李永新所給的那本書,他還沒有看過這本書,只是在那位李大鬍子那裡聽說過這本書。
翻來第一頁,這一頁是引言。
「一個幽靈,龔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為了對這個幽靈進行神聖的圍剿,舊歐洲的一切勢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國的激進派和德國的警察,都聯合起來了。」
這一段,讓張海昌看得熱血沸騰,這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主義,會讓歐洲人如此害怕呢?
張海昌繼續閱讀着,他得到了許多名詞,「舞鏟階級」「有產接機」「滋產者」「舞鏟者」等等。
他深深地沉入了進入,直到眼鏡開始干癢無比,還帶着些許刺痛,他這才從中脫離了出來。
他從這裡了解了許多,他此時有一個問題,舞鏟階級活該被壓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