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睡在一張床上了。
想到此,阿奴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
她主動鑽到方永的懷裡,身體緊緊的和方永貼在了一起。
「阿奴可以和少爺做那種事嗎。」
「就是……」
「就是少爺和百花樓的姑娘們做的那種事。」
「少爺?」
阿奴小心翼翼的呼喊,耳邊卻是傳來了方永的鼾聲。
方永是被手臂傳來的酸痛感驚醒的。
察覺到手臂被東西夾住,方永下意識的掀開了被褥。
一股熱流從方永的鼻尖冒了出來。
這丫頭什麼時候把衣服脫光的?
看了看阿奴稚氣未脫的臉蛋,又看了看緊緊夾住的手臂。
方永嚴重懷疑。
這丫頭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八歲。
「不要再打了……」
「阿奴知道錯了。」
「求求少爺不要再打阿奴了……」
睡夢中的阿奴和往常一樣,驚恐的乞求着。
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把刀子,刺痛着方永那顆愧疚的心。
「這些年虧欠你的,我會一點一點彌補回來。」
方永把被子重新蓋了回去,靜靜地躺在阿奴的身旁。
忽然,那隻被夾住的手傳來了一股推力。
方永的手心受這股推力的驅使,緊緊地貼在了阿奴的肚子上。
在這股推力的作用下,手掌還在不停的往下移動。
方永打量着還在繼續裝睡的阿奴。
「什麼時候醒的?」
阿奴眯着眼,羞得不敢和方永對視。
「就剛才,少爺說要彌補阿奴的時候……」
明天過後就要被送去青樓了。
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留給少爺做紀念的東西。
唯一還有些價值的,就只有這副還算乾淨的身體了。
既然少爺不想主動,那就讓阿奴主動一次吧。
她湊到方永耳邊低聲細語道,「阿奴想做少爺的女人。」
「少爺,要了阿奴吧……」
方永哪兒受得了這種誘惑,翻身便把阿奴壓在了身下。
阿奴找到機會,伸手解開了方永的褲腰帶。
二人蓄勢待發之際,林伯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少爺,有客人來訪。」
方永額頭上浮現出三條黑線。
這糟老頭子已經兩次壞他好事了。
方永正打算說不見,門外又傳來了林伯的聲音。
「是王介甫王大人。」
「王大人升任江寧知府,路過咱們方家,想和少爺見上一見。」
方永連忙翻身下床。
「阿奴……」
「快!」
「快幫我找一套儒雅些的衣服。」
王介甫可是正兒八經的進士及第之身,和方家乃是至交。
在方永年少的時候,王介甫多次來方家做客。
也正是因為王介甫的幫助,才有了方永後來的秀才身份。
江寧郡的知府衙門就在金陵城內。
如果能重新和王介甫打好關係,有了知府衙門做靠山,他以後做起事來會方便不少。
方永整理好儀容儀錶,連走帶跑的趕向方家大門。
一身穿官袍,肩上還扛着包袱的中年男子佇立門前。
方永走到門前,恭恭敬敬的對着王介甫拱手拘禮。
「方家次子方永,見過王叔父。」
方永躬身的站在原地,許久得不到回應。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
就在方永準備再次向王介甫施禮的時候,一道震怒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方府的萬貫家財,就是被你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