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下藥
「一會兒我在車上等你。」
嚴封交代了一句便朝着盧白微的地方走了過去。
而早就鎖定穆云云的張執更是在嚴封離開就朝着面前的女人走了過去。
兩人失之交臂,猶如相互逆行的風暴,直至暴風的中心。
各自都有着獨屬於自己的秘密,以及殺技。
「白微。」
嚴封溫柔的看着面前那身穿白裙的女人,「要一起跳舞嗎?」
一早就聽說嚴封,時常以為這作為運城嚴氏集團的負責人應當是個啤酒肚的老頭。
哪曾想竟然還是這樣一個年輕英俊的帥哥。
「可以。」
盧白微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的牽上對方的手,於她而言無論嚴封是帶着接近的目的,還是單純的只是想要來跳舞,她都無所謂。
男人於她很多時候都只是家族的利益,而她也早就脫離了談情說愛的範疇。
「云云。」張執從小就跟穆云云是青梅竹馬,奈何因為到運城的原因便減少來往。
而今再看到穆云云出現在盧家宴會上時,張執便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穆家是什麼樣的存在,張執很是清楚,穆家是唯一能夠幫助他解脫嚴封控制的勢力。
依靠穆家的實力,是他目前最為可靠也是最為實際的方法!
「張執哥?」
穆云云張着大眼的看着面前這逐漸有些陌生的人,在記起這人時便高興的跳起身抱住了對方。
「真的是你?」
萬萬沒有想到還能夠再遇見的穆云云死死的抱住張執,生怕面前的人又一個不注意消失在眼前。
「是我。」
感受抱着自己的女人,張執楞了神。
本意想要抱住穆云云的手就這麼擔在空中,而眼睛卻死死的盯着台下懷抱白衣女子的嚴封。
視線交纏,嚴封在對上那雙眼睛時,心中免不住的就是想要挑釁對方。
本來未曾搭在盧白微腰間的手,故意意味深長的放了上去,甚至還低頭朝着盧白微的耳邊輕吹了一口。
那滿眼的挑釁落在張執的眼裡,震的他渾身一冷。
想都未曾想的便死死的抱緊了懷裡的穆云云。
「張執哥?」穆云云從小就愛慕張執,而今能夠見到對方早已高興不已,現在感受到對方那死死抱住自己的力度。
穆云云飽含愛意的雙眼微微抬起眼眸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一場本是上層權貴們玩耍的地方,硬生生的被嚴封張執玩出了戰場的感覺。
無論是女人,還是勢力,兩人相互爭奪相互競爭,一個也沒有放過一個。
宴會落幕兩人都牽上了各自的女人回到了酒店。
嚴封懷抱着懷裡的軟玉盧白微只覺得心中高興,來到這裡這麼多天幾乎天天見的都是臭男人,美女可是少見啊!
「嚴少,這麼著急嗎?」
盧白微依附在嚴封的懷裡,輕輕端起手裡的酒杯碰了一下面前男人的嘴唇。
嚴封哪經得起這樣的誘惑,還沒有等盧白微反應過來,低着頭就準備親了下去。
雙手早就抱起女人的細腰,急忙着就準備朝着床邊推。
差點被親上的盧白微好似那吊人胃口的小野貓,「得把這杯酒喝了,才行。」
早就被神經衝擊的不行的嚴封根本連反應都沒有的直接喝了對方手裡的紅酒。
「可以了吧?」
一把把面前的女人推倒在床上。
正欲撕扯之際,身體一陣電擊。
【危險!】
【攻略目標有生命危險。】
本來準備今天晚上好好吃上一頓的嚴封萬萬沒有想到關鍵時刻張執這瘋子竟然能出事。
看着身下的香軟玉,嚴封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了白微小姐,改天吧我們。」
說著對着面前的女人額頭一點,便起身離去。
「什麼?」
本來都準備好跟嚴封來一場美麗的邂逅的盧白微哪曾想這人,竟然在關鍵時刻就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媽的,你是不是男人?」
聽着耳邊對自己的咒罵,嚴封也很不是滋味。
可是男人不男人的,哪有活命重要!
為此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的起身,提起外套就沖了出去。
好在只是躺在床上,什麼都還沒有開始,這才剛剛起來的**也好壓下去。
「在哪裡?」
【五樓3號套房,陳家的小少爺抓住了他。】
陳家?
運城一個連名字都入不了嚴封眼裡的小世家,而今而敢在他動他的人?
「簡直找死!」
嘣。
一腳踹開門,幾乎連猶豫都沒有的直接掏出手槍對着面前的陳安山的小腿一槍。
「嚴少?」
陳安山本來以為這張執被嚴封打壓這樣肯定是連活下去的可能都沒有了!
為此在今天晚上的宴會的時候,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就想要給張執這個當年欺負他的孫子,好好的跪下給自己道歉。
奈何陳安山不知道的是,張執這人天生骨頭就硬。
無論他怎麼毒打,張執都未曾跪下向他道歉。
看着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嚴封心裏就來氣,「媽的,老子好不容易給他養好的傷又tm的讓你給我搞開了?」
說著一腳就踹在了陳安山的肚子上,「你打他哪裡,老子就卸掉你哪裡。」
舉起手中的手槍,對着陳安山的鼻子,腦袋一拳,肚子就是一槍。
「嚴……」被打的快死的陳安山昏迷着腦袋的求饒,「嚴少,饒過我吧。」
「來人!」嚴封隨手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不到一會兒早就等在樓下的手下,全跑了上來。
「拖出去,喂狗。」
「是。」
看着躺在地上綁住四肢的張執,嚴封難得蹲下身子。
「還站得起來不?」
張執點了一下頭,在嚴封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感受到張執貼近自己的溫度時,嚴封隱約間感覺有些燥熱,很是煩躁的扯了扯脖頸處的領帶。
「劉風,開車。」對着身後的黑衣保鏢,嚴封喊了一聲。
「是,老闆。」
一把把懷裡的人扔進后座,自己也鑽了進去。
「劉風,溫度降低點。」
「怎麼這麼熱?」
從樓上下來,嚴封便感覺燥熱無比,而今不知為何,是時間到了還是因為車裡是密閉空間的原因,嚴封只覺得現在心臟都快要被熱的跳出身體。
下意識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撩起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我艹你大爺,嚴封!」
好好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像是精蟲上腦一樣,開始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
一腳踢開嚴封,張執警惕性的瞪了對方一眼。
同為男人,單單只是看着嚴封那張早已被慾望衝破的臉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劉風,有解藥不。」
劉風一臉懵逼,甚至不解轉頭,這一轉頭直接被后座的兩人嚇個半死。
只見張執被自家老闆死命的壓在懷裡,「張……張少?還好嗎?」
被死死按住不容半點掙扎張執一口咬在面前人的肚子上,「嚴封再不給老子放開,我他媽的直接讓你斷子絕孫!」
這瘋子,被人下藥都不知道!
同是一個階級的人,都知道這個社會裡有着眾多對自己心有不軌的男人女人,奈何一向花天花地嚴封竟然也能遭殃?
「咬?」感受到那噴涌在腹肌上的微顫,又聽着耳邊那刺激的聲音。
早已被藥物控制的嚴封,一把拽起懷裡毛茸茸的腦袋對着嘴唇就親了下去。
「唔……」
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張執,男人的舌頭就卷進了嘴唇。
不容懷裡人掙扎,嚴封只是尋着身體本能的讓對方的體溫來使自己恢復正常。
「老……老闆?」
劉風望着面前早已吻的放飛自我的兩人嚇的瞪大了眼。
心想,老闆最近玩的瘋啊!竟然都開始搞男的了?
似是察覺到劉風的眼睛,嚴封一腳踢了一下駕駛座的椅子,眼神直接給了對方一個警告。
再看?眼睛給你挖出來!
察覺到自家老闆那殺意的目光,劉風一下就縮回了頭。
緩緩的才呼吸了一口氣,心裏甚至還暗自竊喜,還好命是保住了!
下次可再也不能偷看了!
嚴封雖然精蟲上腦,可是腦子還是有那麼一絲清醒,知道面前吻着的人不是什麼女人,而是一個實打實的的男人。
可又能怎麼辦呢現在,對他而言男人女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能夠立馬解除藥性。
「要死了!」張執死死的咬緊嘴唇,拚命的想要從嚴封懷裡掙脫,奈何面前的嚴封不知道哪裡來到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大到連他這麼一個常年鍛煉的男人都難以撼動。
「怎麼?不喜歡我?」
感覺面前人對自己的反抗,嚴封只覺得更加來勁。
「立馬給我送回家!」
只是這麼一聲,劉風便腳踩剎車,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的直衝山間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