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客官，這是恭桶，如廁後，拉這裡，會有水衝下，至於擦屁股，用這個，」小二把一旁的柜子打開，裡邊的紙正碼放整齊。
「用完扔在那個桶里就行，每天都會有專人拾掇的。」
「那你們這些髒東西會衝到哪裡去？」林相不禁好奇的問道。
「啊，會隨着管道到一個城外一個大池子里。」
「那池子滿了呢？」「不會滿，大多數時候還沒等着滿就會被隔壁縣拉走。」
「隔壁縣要這東西幹嘛？」
「發酵產生沼氣可以燃燒，廢渣還可以用來養魚，當肥料。」
「要那麼好，那你們縣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縣太爺說了，這事不能在咱們縣做，時間一長會污染地下水的。」
好嘛，先是把隔壁縣忽悠上了賊船，讓他感恩戴德的，然後自己不做是吧？
「所以說咱雲海就是水好，人家隔壁縣都過來買水，他們那兒的水早就苦的沒法喝了。」
「縣太爺心可善了，見不得人家喝不上好水。」
好嘛，把人家忽悠瘸了人家還得謝謝你。
「那人家隔壁縣就不反抗嗎？」
「不反抗，這活都成了隔壁臨海縣的支柱產業了，滿縣的人都指望這個活着呢。」
「好嘛，我說為什麼人家臨海的稅收這麼高呢。」林相剛想笑，突然想起自己在經常喝的水，好像也是苦的。突然就笑不出來了呢。
「秦風，去把窗戶打開，我有些悶，」林相莫名的有點噁心，秦風倒沒有那麼多的聯想，聽完就完了。
「哎，這窗戶這麼重的。」秦風好奇的問道。
「是的，為了隔音，這總統套房特地使用了雙層玻璃，雙層窗戶。」小二笑着說道。
剛把窗戶打開，就聽見外面嘈雜吵鬧的聲音，
林相聽見了聲音，連忙跑到窗邊往下看去，只見很多人正聚集在一起圍着三個檯子。
「這是，動亂？不像啊。」林相否定着。
「啊，今天是四大院比武的日子。」小二笑着說道。
「四大院？」林相好奇的問道。
「是的，物理，化學，生物醫療，數學，四大院，每個月他們都會有這樣一次公開演講的機會，從而確定下個月的科研經費分配比例。」
「這倒是新奇啊，讓學生在大街上公開演講？」林相笑着說道。
「啊，這也是縣令說過的，所有的研究都不能脫離民生的需求，要了解百姓想要啥。」
小二彷彿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火柴，給林相看了看後，划了一下便點燃了。
「這便是化學院最新產品，安全火柴2.0版本，很便宜的，幾文錢就能買得到一大包。」小二笑着說道。
「這…」秦風驚奇的看着火柴，「林相，這可比火摺子好用多了。」
「是啊，走，咱下去聽聽，這些學生都說些什麼。」林相極為想湊這個熱鬧，國子監改革也是時候該提上日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