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跪的,難道張知府不知道嗎?」
陳懷安雖然不學無術,但是在陳祖德的苦口婆心威逼利誘下還是讓他念了些書,而且在前幾年就考中了秀才,雖然考中但是說什麼陳懷安也不想再進一步,美其名曰,家裡有錢還考什麼?
難道考取功名不是為了升官發財?現在的他吃喝不愁,還考什麼官?兒大不由爹陳祖德也管不了索性就隨他了。
張知府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愣,前幾日的審訊陳懷安可都是跪着的,怎麼今天突然不跪了?看着此刻的陳懷安不禁有些詫異。
一旁的護國公見陳懷安如此囂張頓時怒道。
「陳懷安,你殺了我女兒,還在這裡目無法紀,你好大的膽子!」
陳懷安猜對了,這個人就是護國公。
陳懷安看着他表情淡然道。
「護國公,你女兒我肯定沒殺,我自己做與不做,我心理清楚,所以我沒有罪。」
「放肆!」
護國公大聲怒斥道。
「誰放肆還不一定呢,這裡是中京府衙,你雖然貴為護國公但是這裡還有張知府還有《大越律法》,好像也沒輪到你問話!」
護國公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懵,心說這小子今天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前幾天審訊他的時候唯唯諾諾的就像個娘們一樣。
一時間大堂上的眾人都有些發愣,這小子勇氣真的可嘉敢和護國公叫板了。
護國公現在想要活剝生吞了這個畜生,這個殺害自己掌上明珠的罪魁禍首。
「我沒有殺王美如,我做沒做我心理清楚,這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呵呵,就憑你信口雌黃也想翻案?」
護國公站起身來,久經沙場的老將自帶一眾威壓,但是沒有犯罪的陳懷安卻不懼他。
「我當然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
護國公走到陳懷安面前怒目而視道。
「你是清白的?呵呵你個無恥之徒。」
護國公現在恨不得活剝了他。
「我沒殺人,我要驗屍,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這句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頓時又是一驚,一個犯人要驗屍,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放肆,你是犯人如何讓你來驗屍,屍體我們已經驗明。」
張子清指着陳懷安怒斥道。
一旁的懷王此時開口說話了。
「知府大人,既然我們要翻案那就必須要驗屍,這裡這麼多人,況且他手腳都被束縛,你怕什麼?」
「驗!」
看着陳懷安懷王此時覺得這小子剛才那幾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態度不免對他有了些許改觀。
張子清見狀看向了旁邊的護國公,護國公點點頭表示可以。
「那就驗。」
聽到這話陳懷安轉身來到屍體旁邊,他掀開白布發現女屍腹部有明顯的紅色印痕,想必那就是致命刀傷。
如果是上一世只要驗證留在死者下,體的DNA和罪犯的一比對就可以確認兇手,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那種儀器,這條路行不通。
他抬起王美如的手臂,看清楚了她的手指,指甲斷了,裏面還有血肉,而且手指的骨頭也斷了,想必當時也極力的反抗來着。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欣喜若狂的大喊。
「我知道了,我找到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