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嬉皮笑臉地說道。
極短的時間,他心念百轉思索萬千,突然有了這個念頭。
倒也並非逃避。
而是大夏許多家族,優秀的弟子,都會外出拜入仙門。
消失一段時間之後,再回來,就是大夏少有的青年才俊。
對於自己的天賦,他還是有信心的。
別說十年,就算是五年時間,再回來或許就能夠和國內的逆賊一決高下。
「別說,我可頂不住這樣的壓力。」
獨眼老者意味深長地微笑道:「而且進入仙門,再出世時,便是滄海桑田,恐怕世俗的一切你都不在意了,
但現在的你願意捨棄這一切嘛?」
仙門和世俗王朝環境大不相同,所想要的也是有所差距。
當年若不是受傷,不得不離開宗門,獨眼老者這輩子都不會返回俗世之中。
趙宇無奈嘆息一聲。
現在的他看似快樂,實則憂愁不斷。
身為皇子,更是紈絝,權力、地位、財富,他都唾手可得。
身體,可以在王朝內絕大多數年輕女子體內。
可他的心又在何處?
無處安放的心,遠比無處容身的肉體悲哀。
「殿下,張家二公子求見。」
院外,一位侍衛前來,打斷二人的談話。
「張行治,他來作甚?」
趙宇面色微寒,眸光冰冷。
莫非是來給楊家求情的,若是求情,就派個年輕一輩的小崽子。
這是多瞧不起自己?
「讓他在府外等待。」
趙宇隨口吩咐一聲。
而後和獨眼老者用完晚膳,半個時辰後這才出現在王府門外。
「草民見過殿下。」
張行治身着玄色長袍,手持黑色羽扇,被晾了半個小時,也不敢有怨言,見到趙宇直接卑微行禮。
「下人只道是有客求見,卻不曾說具體是誰,原來是行雲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趙宇故作熱情洋溢,走向對方。
張行治臉色不變,只是笑着解釋道:「殿下,行雲乃是草民的大哥,草民排行第二,名叫行治。」
剛剛還笑臉相迎的趙宇當即臉色一寒,冷哼一聲道:「本宮說你叫什麼你就叫什麼,莫非你敢忤逆本宮?」
張行治眼神深處閃過憤怒,面上卻不敢有任何錶現,連連道歉:「仔細一想,原來是草民記錯了,草民確實是叫行雲。」
同時心中怒罵,這小子不就仗着投胎有本事嘛。
不然那就是個屁!
「誒,這就對了。」趙宇一臉滿意地笑道:「行雲啊,此次求見是何用意?」
「回殿下,家父在府上擺下宴席,特命草民前來邀請殿下。」
張行治見趙宇終於問出自己來意,不禁連忙說道。
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早點完成使命直接跑路。
「求我還是鴻門宴?」
趙宇心中不禁盤算起來。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一次他都是要去的。
如果真的是鴻門宴,豈能是自己一個仗勢欺人的紈絝能看出來的?
而且身為紈絝子弟,又有老劍神守護,即便是看出鴻門宴,那也得趾高氣揚的前往赴宴。
沒別的意思,就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