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被賭博支配的恐懼

第5章 大隋名將

一時間,整個戰場,鼓聲急奏,殺聲震天!

聯軍士卒悍不畏死的沖向西涼軍。

「迎敵!」

西涼軍中,高順拔出寶劍,扯着嗓子組織士卒迎敵。

他們之前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宇文成都與呂布的單挑之上,卻忽略了聯軍,如今聯軍突然攻來,確實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但西涼軍也是歷經千征百戰的絕對精銳,在短暫的混亂之後,在高順等八健將的指揮之下,漸漸穩住陣型,與聯軍展開捉對廝殺。

「這是怎麼回事?」

原本還在觀戰的喬鴻,被眼前的這一幕嚇了一跳。

只見雙方陣腳碰撞,本來聯軍沖勢甚銳,像一把離弦的箭一樣插入了西涼軍的陣中,打得西涼軍馬措手不及,敵方形勢大亂,我方形勢良好。

但是在高順等八健將手持着的利劍,在太陽下閃耀着光芒,將星之劍刃有二,一以殺敵,一以威己。西涼軍生長邊地,生活殘苦,皆忍人也。軍將高順等人揮着利刃殺了幾個後退的兵卒之後,西涼兵人人皆爭着前進抗敵,斷了退念。

「殺!殺!殺!」高順舉着佩劍,首當其衝,砍倒了幾個聯軍的兵卒。

西涼軍氣勢如睡獅剛醒,反撲了過來,黑壓壓地一群甲兵壓了過來。

兵者貴氣,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聯軍衝擊西涼兵的陣腳已久,卻遲遲動搖不了敵方,其氣已然泄矣。再加上西涼兵本來就驍勇善戰,在高順等健將的指揮下,整個西涼軍氣勢如虹般地貫來,聯軍便有潰敗之色。

「鳴金收兵!」

袁紹本來以為討伐董卓老賊之不易,全在於其人手下大將呂布,呂布一人之鋒芒,可耀三軍,此所以艱難無他,盡在此也。

但是喬鴻的家將那個叫什麼宇文成都的壯士既然可以與呂布爭鋒相對,分庭抗禮的話,那麼,以聯軍之眾,西涼兵馬之寡,破敵可立待也。

沒想到的是,西涼軍中八健將也非等閑之輩,而西涼兵善戰,聯軍則新招募的兵士多有,聯軍雖然是以多打少,其實卻是以弱抗強,若持久打下去,勝敗不可知也。

所以,袁紹一見聯軍有頹勢,便立即高喊着鳴金收兵。

聯軍撤退,西涼兵也不去追,他們似乎習慣了聯軍叫陣,然後對陣,最後敗陣的做法了。

雙方各自歸營。

呂布回去見了董卓,董卓安坐在床榻上,吩咐着侍女道:「來啊,與吾兒奉先杯酒解渴。」

呂布結果一碗清洌洌的酒水,一飲而盡,然後方才說道:「謝謝義父賜酒。」

「奉先啊,今日之戰,戰況如何?」董卓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呂布,眼角流露慈愛,問道。

「今日之戰,遇到了一名猛將,百招之內,此人不會落敗。」呂布看了董卓一眼,然後低眉躬身地說道。

「哦?此人是誰?」董卓心中大驚,不由問道。

「宇文成都。」

聯軍的大營。

「公路兄、公山兄,賭約之事,何不在此時做個了結?」一名年輕人衣着錦緞,步履翩翩,在大營正中,踱着步說著,說完,他停在了坐在首位一側的袁術和劉岱的面前。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喬鴻。

「這……」袁術和劉岱囁嚅着,似要說話,但是嘴巴張開着,卻說不出話來。

一時,坐在大營裏面的人都望着端坐着憋紅了臉的袁術、劉岱二人。

大營靜靜的,落針可聞。

還是作為主將的袁紹解了這尷尬的氣氛,他說:「喬賢侄,吾弟公路平日出言無忌,愛與人玩笑,無須當真,無須當真吶!」

「對,玩笑玩笑……不當真的……」袁術連忙接着袁紹的話茬說道。

袁紹和袁術兄弟二人本不敦睦,但若是讓自己的弟弟當著一眾軍將的面兒做犬吠之聲,卻有辱袁家聲名。袁術當中出醜做狗叫聲的話,豈不是其身為禽獸之軀,若自己的弟弟是禽獸,那自己和袁術是骨血兄弟,豈不也是禽獸,若此,袁家一門皆禽獸也。

言念至此,袁紹嘴巴綻着笑容,對着喬鴻說著是玩笑玩笑,但是一張臉卻是嚴肅着。

喬鴻見這般情景,便思想着袁紹是聯軍的統帥,如果自己執意要求袁術在軍營門前學犬吠的話,那麼,結局可能會不好收場,但是如果不讓袁公路犬吠的話,系統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又完不成。

思來想去,喬鴻只好給系統交代給自己的任務打個折,只是讓劉岱一個人在大營的門前學犬吠了。

於是,喬鴻對着袁紹說道:「既然令弟年輕,喜歡與人開玩笑,做耍子玩,那麼,劉公山作為端嚴長者,堂堂一袞州刺史,百姓父母,我相信他出言必踐,不會在三軍前做玩笑語!」

喬鴻的話說到最後,聲音轉厲。他是先恭維劉岱幾句,然後面色故作嚴肅,讓劉岱無法像袁術一樣脫身。

劉岱聽了喬鴻的話,老臉僵着,紅得像營帳外的落日,半天憋不出話來。

「喬家小子,我倆在和你開玩笑的,當不得真,這樣吧,我把自己養的一匹寶駒送與你算作賭資,如何?」袁術強自笑着,腆着臉對喬鴻說道。

他是這樣想着,自己雖然免了於營門前犬吠之罰,但是,如若劉岱在帳前犬吠,豈不正是也代表了自己也做了犬吠的行為,而且,如果劉岱履行了他的賭約,而自己沒有履行,卻不讓天下人恥笑我袁公路言而無信?

「公路,糧草補給之事,我還有些許顧慮,你現在隨我往後方勘察一下,在座的諸位若無事,便可散了。」袁紹說完,從主座上離開,與其弟袁術攜手離去。

袁紹為人既油滑又老辣,見此事僵持,便藉由帶着袁術離去,這是金蟬脫殼之計。

袁紹與袁術離開之後,劉岱起身說道:「我身體不適,也先行告退,告退。」

「劉刺史,你身體若無大恙,於帳門前做幾聲犬吠,應該不是問題。」喬鴻句句緊逼着。

劉岱看看在座的眾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心知這賭約是揭不過去了,如果不履行,只會更丟人。

而袁家兄弟的不講義氣,也讓他很生氣,但更多卻是憎恨喬鴻,如果不是那個臭小子,就不會發生眼下這件事。

劉岱憤恨的瞪了眼喬鴻,在帳門口汪汪叫了兩聲,甩袖離開。

面對劉岱凶厲的眼神,喬鴻不以為意,不過是三國的一個醬油男而已,他分分鐘就能解決。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讓劉岱感受到被賭博支配的恐懼!」